早上醒来,看见泮妮娜蜷缩在边上睡着。
她的脸在淡淡的晨光下泛着粉红的色泽,长长的睫毛时不时抖动一下,不知是否梦到了什么。
明心轻手轻脚地将烧旺的炭炉拿进来,放上药罐熬药。
随后他走到床边轻声道:“五老爷,我去帮您拿两份早饭过来吧。”
我点点头,又叫住他:“跟你卫师叔说一声,早课后帮我带一个人过链索,从后门送出去。”
明心点头行礼跑了出去。
我见泮妮娜仍熟睡不醒,也不好乱动惊醒她,便继续躺着。
百无聊赖,便开始将泮妮娜与张燕琳比较起来。
泮妮娜个子不高,也就一米六出头,瓜子脸,梢齐肩,身材匀称,肤色粉嫩,有一种青春活力的美感。
性格有些骄纵,但还算是讲道理的。
张燕琳个子颇高,一米七多,鹅蛋脸,长过肩,身材纤细,略显苍白,楚楚可怜。
性格外柔内刚。
想到这里,我摇头晃脑吟道:“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观里的晨钟敲响了,泮妮娜被惊醒。
她坐起来,有点茫然地看看四周,然后双眼定焦在我脸上,似乎想起了什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
我咳了一声:“衣服都在,我说,你一醒来就先看身上衣服,这让心无杂念的我很受伤呢。”
泮妮娜转头仔细看了看我,现我浑身缠满纱布绷带,松了口气。
随即,又关心地问:“你。
。
。
。
。
。
伤成什么样了?”
“还是有些严重的,好在我师兄医术了得,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再养一阵子就好了。”
泮妮娜起床,拉过一个蒲团,盘腿坐下,笑眯眯看着我:“我觉得你是个正人君子呢。”
“何出此言?”
“我在你边上睡过两次了吧?你很绅士,从来不动手动脚起坏心思。”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我现在晚上我的性格会偏向于十四岁的意识,而白天则偏向于比较理性成熟的性格。
这句话,就是为夜里的我说的。
“君”
指的就是翠翠。
“什么意思?”
“这个意思呢,就是说之所以对你爱护有加,一是因为我修道,二是因为我真心喜欢你。”
对于泮妮娜自然要换种说法,总不能说不好意思你实在比不上翠翠。
“你这人。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