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想知道你怎么拿回产业,事后我会来找你,你就回去准备拿回属于你的东西吧,别再冒险了,再见。”
说完我端起可乐一饮而尽,然后离开了快餐店。
希腊神话中潘朵拉手中的盒子里剩下的是希望,那么焦家祥心里大概就是潘朵拉的盒子吧,而且里面的希望还是我刚刚给他的。
一个走投无路的人才会对一个陌生人的承诺抱有希望,不过,真的愿他能再次振作起来,而不是以死相拼。
我骑着车去了张家姐妹处,敲门进屋却只见到张燕琳。
我问:“振邦和你姐还没回来?”
张燕琳指指楼上,嘴角现出一抹坏笑。
我也会意地笑了,随后拿出手机拨了韩振邦的号码。
许久韩振邦才接通,压抑着喘气道:“哥,我这忙着呢,晚点回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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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振邦,听声音你很闲,红琳似乎比你忙?完事赶紧下楼,我有事问你。”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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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哥我先哦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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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着断线的声音,看了眼边上竖着耳朵的张燕琳:“振邦还有一会才能结束,要不我去你房间聊会?”
张燕琳摇头拉了拉衣领:“钱大哥我我感觉有点困,先去睡了,你随便坐。”
说完跑到楼上去了。
我坐在沙上想着那拧松螺栓的轮胎。
松了螺栓的轮胎度多快才能掉下来?如果在盘山公路上掉一个轮胎或者两个轮胎会怎样?这个焦家祥的出现让我有了一个新计划,那就是让孙果开车自己从盘山公路上失控掉下山谷。
我算了算,明天是周六,就是孙果去胄口镇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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