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进了宾馆边的饼屋咖啡馆,点了杯咖啡加一块小蛋糕,坐在靠玻璃落地窗的桌子边上看着外面。
当我忍着口腔粘膜破损处的剧痛吃完蛋糕,清咖也喝成卡布奇诺的时候,外面的人群动起来了,向着宾馆门口挤成了一个圈,每个人都努力踮着脚举着相机,甚至还有人举着自拍杆。
过了一会,人群开始跌跌撞撞起来,几个彪形大汉跟十来个安保推开众人开辟了一条路,护着两个人走下了宾馆台阶。
我瞪圆了眼睛,居然是泮妮娜!
一个男人搂着她的腰,一面跟周围的记者粉丝打着招呼,一面快步走进一辆豪车。
“贵圈颇乱。”
我摇摇头,将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从咖啡馆进入了宾馆。
摸着口袋里那一跤加一巴掌换来的五百元,我开了房间,摇摇晃晃地进了电梯。
电梯里正好有两个刚才拍照的记者在交流,我这才知道那个男人是某取向一直不明的明星,昨晚被人看到跟泮妮娜在这家宾馆开房。
经有心人一宣扬,于是狗仔队们今早齐聚此处。
当被问及晚上干了什么,明星回答是跟学霸学英语。
听到此处我被呛了一下,喷出点点血沫,将自己和那两个记者都吓得不轻。
原来是咳得用力过猛使口腔粘膜处的伤口又破了,我还以为是气急攻心呢。
进了房间,我将浴缸加满热水,脱了衣裤就躺了进去。
斜倚在浴缸壁上,在热水的浸泡下,我感觉自己被冻僵的身体开始暖和了,浑身软软的真舒服。
只是浴缸内壁有些滑,我得用手脚稍稍支撑一下以免头部滑入水中。
回想了一下刚才的事,似乎有些意气用事了。
毕竟父母要生个弟弟或者妹妹,都是他们的权利。
而我从十四岁长到二十一岁,除了身高没变,其他变化应该不少,父母认不出也是情理之中吧。
算了,何必去打扰呢,现在父母跟小胖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父母甚至会在工作日休假陪孩子,这在我那个时候是不可想像的。
至于泮妮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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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关我什么事呢?
脑子里胡思乱想,人就放松了警惕,当我觉头晕胸闷没力气的时候,似乎有些太迟了。
我沿着浴缸壁开始下滑,手却抬不起来,腿也支撑不住。
我一面暗骂自己泡那么久是作死,一面在水里扑腾。
脑子里灵光一闪,放水阀是压按式的呀,我连忙用脚后跟在放水口一通乱顶,终于,排水口开了,我憋了口气,滑到浴缸底部,慢慢等水放光。
得救了,我稍稍安心,不能在热水中浸泡太久这也是一个常识吧,一个疏忽居然差点送命。
要是第二天被人现淹死在浴缸里,该是一件多丢人的事情啊。
等身体恢复了些力气,我从浴缸里爬出来,倒在床上,放声痛哭。
多少年没有哭过了,这一次,算是为了大山里那个永远没等到父母的十四岁孩子而哭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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