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已经没有下一个五年了啊。”
我忽然感觉鼻子有点酸,但是心里暖洋洋的。
站起来,擦了擦眼角,我低着头往外走,心里忽然很想家,想见到父母,想告诉他们这些年的事,以及,我有多想他们。
想到就做,我拿出手机,一通操作,买了明天一早去上海的火车票。
接下来就是打电话再次跟老师请假,打电话给汪老板请假。
其实找不到父母我不会回来,找到父母我就不用回来,请假没有必要,但是总要考虑个万一吧,哪怕是飞龙骑脸绝对不可能生的万一。
我站在山门前,犹豫了一下,拿出三枚铜钱,坐在台阶上开始卜金钱卦。
扔了六次,得卦《天泽履》,变爻是六三和九五,以我这半瓶水的能力,忽悠不懂的人还可以,要真的解卦,我也说不准。
爻辞大意是不可一意孤行,不要做出自己能力的事情。
我收起铜钱,管他的,我就是想回家,谁也别拦我。
想到也要跟韩振邦说一声,我就打了个电话给他,结果没人接。
给他微信留了言,随后我就回山洞收拾行李。
在山洞里,我把东西全部分门别类整理好,整整齐齐沿着石壁放好。
只拿了个背包,里面放了几件换洗衣服和一套外衣,一些洗漱用品。
我看了看瘪瘪的背包,脑子里想起了《苦儿流浪记》,嗯,虽然过程有点儿不一样,但最后都是弃儿找到家。
我不禁念起了小说中那那不勒斯小调“啊,虚情假意,冷酷负心的女人,多少次啊,我出过绝望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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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后面是什么来着?还是十四岁以前看的,已经忘记了。
吃了块压缩饼干,喝了点水,我就躺下等天黑了。
脑海里浮现出翠翠那睁着的眼睛,我翻来覆去,那双眼睛就一直看着我。
我捂住头,心里默念: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万变犹定,神怡气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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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破天荒第一次,清心诀居然不起作用。
我盘膝坐起,心乱如麻,舌下一直在分泌唾液,身上微微出汗,心里想:刘师兄此次炼丹功亏一篑,我延寿的事儿是没指望了。
我如今的心态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年里修成大道。
所以接下来也就是再活四年不到,最后几年能跟父母在一起,算是幸福了,但是那样对父母来说是不是太残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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