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铃响了,我也不再说话。
咖啡似乎起作用了,没有困的感觉了,那就听课吧。
忽然手机在裤子口袋里振动起来。
我拿出来一看,号码不认识,就挂掉了。
但是很快又振动起来,一看还是那个号码,我就接通了轻声问:“哪位?”
一个女声带着哭腔:“钱大哥,你快来,邦子被人快打死了。”
我一听头就大了:肯定是韩振邦跟张红琳,又是打架么?孙果又派人来寻事了?我连忙问了地点,原来就在姐妹俩家门口。
我看了看右边趴着的泮妮娜,轻轻站起,从左边绕出,跟老师说了个理由,急忙出了教室。
出了校门,拦了辆出租车,在车上我又打电话给张红琳,得知韩振邦已被拉到附近的人民医院了。
我连忙挂了电话让司机往医院开,想了想又拨了回去。
我等电话一通就问:“红琳,当时振邦被打成什么样了?”
“呜呜。
。
。
我也说不清,都是血,还有脑浆,满地都是。”
我一听暗道不好,这脑浆都出来了,韩振邦小命难保了。
我忙道:“是什么人?多少人打的?警察怎么说?”
“就是上次跟邦子打的那几个,肯定是孙果指使的。
警察当场抓住了两个。”
“我马上就到医院,你那边该签字签字,钱我来想办法。”
我挂了电话,摸了摸口袋里的银行卡,罢了,韩振邦怎么说从小就一直跟我读书帮我挡事,这点钱花在他身上也是应该的,至于以后读书学费怎么办?过了这关再说吧。
到了医院我问清了情况忙赶到手术室外,看到两姐妹抱在一起哭泣着,边上两警察无可奈何地看着她们。
估计警察是询问作记录的,我连忙上前说明了身份,然后问到底什么情况。
在一位年纪稍长的警察说明情况的时候,张家姐妹不时激动地插话,所以说了好一会儿我才明白整个经过:韩振邦上班拉货时候,偶尔会路过张家,这时候他会把路上买的菜顺便带给姐妹俩。
今天也是如此,不过下车的时候,正好碰上上回打架的那个眼镜男带着几个混混来张家门口准备骚扰,韩振邦就跟他们又推搡起来。
谁知那混混里面有几个拿了钢管,对着韩振邦围殴。
等姐妹俩跑出来,就见到韩振邦倒在地上,一头血和白花花的脑浆,还有两个吓傻了的混混,其他人都跑了。
姐妹俩倒也够狠,按住了混混让邻居报警,警察来了抓住了混混,叫了救护车把韩振邦送医院了。
张红琳举起手,上面都是血和一些白花花的物体,对着警察说:“孙果打我,欺负我妹妹,你们抓了他,法院判了他,他又一点事没有出来了,我认了。
可是邦子这事,我绝不忍,你们不管,我就不洗这手,告到天荒地老。”
看得出警察也很无奈,年长那位对张红琳说:“张小姐,我们已经抓到两个嫌犯,其他的也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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