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个梦就是气魄在把记忆重新灌输给我,虽然还不完整,但是大致解释了我怎么会出现在大凉山一带。
关于七年前生的那事件传闻很多,但是没想到我父母也牵涉其中。
不知他们后来怎样?等记忆全部恢复应该知道些端倪。
梦里知道我父母是有一定级别的,理论上来说,如果他们官复原职或者脱险,找到我是不难的。
不过这么多年都没来找我,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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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上各种关于那场事件的传言里都没提到有人死亡,希望他们都好。
唉,怎么回忆里父母跟我的关系感觉很奇怪,生疏?冷淡?还是什么?父亲似乎很忙很严厉也很少回家,母亲也忙,只能偶尔能抽出时间来陪我。
三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很少,能记起的都是母亲陪着我。
如果换了我,我宁可享受跟妻子孩子一起温馨地生活而不是工作。
那个叫闵芳的,应该就是翠翠了,名字居然是我给起的。
十四岁的孩子真是什么都敢做。
要知道在沈从文的《边城》里,翠翠可是个悲剧人物,怎么能起这样一个名字呢。
我一面胡思乱想着,一面凭梦里的记忆在一张纸上写下了“顾淮平”
,“上海市徐汇区太原路196弄”
和“南山村”
。
顾淮平是我原来的名字。
那个地址是我原来的家。
上海离安临市不是太远,以后有时间过去看看我曾经住过的地方,应该已经是物是人非了吧。
至于南山村,具体位置不太清楚,只知道在大凉山一带,但是田师兄和卫师侄当时是跟师父一起去的,当知道是哪里。
从包中拿出一本《药用植物学》看了起来。
天目山中有很多的草药,如果我休息天去采药,晒干了卖给青云观,或者卖到山下的中药店,也可以算是一项收入吧。
边看书边做着笔记,时间很快过去了。
其实学校的自习室或者阅览室,并不是一个非常安静的环境,总是充斥着嗡嗡的小声说话的声音。
不过如果你在这环境中呆久了,自然会充耳不闻,所谓“久在鲍鱼之肆而不闻其臭”
。
如果忽然嗡嗡声变小了,反而会让人不习惯。
现在我就开始不习惯了,因为嗡嗡声确实变小了。
我听到了一个人的轻盈的脚步声,应该是女人。
而且这是一个能引起多数学生注意力的女人,很显然,某校花进来了,听起来似乎在寻找什么,座位?还是人?为什么我感觉到了一些不友好的目光对我射来?就听到脚步声在我身后停下了。
我转过身,看见泮妮娜笑盈盈地站在后面。
她弯下腰对我说:“我来啦,说好的导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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