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长洲不挣扎,薛凌云更肆无忌惮在他身上激烈地发泄了一回,才颓然退场。
此时已过了半个时辰,郑怀先又担心地在外面喊了好几次,但都没得到叶长洲回应,不敢擅自进来。
叶长洲脸色潮红瘫倒在草垛里,方才还光彩照人的特使昭郡王,此时万般狼狈,所有的骄矜都被薛凌云踩在脚下,撕毁揉碎,软成一滩水。
薛凌云穿好衣衫,斜坐在叶长洲身边,看着尚为从情欲中退潮的叶长洲,从地上抓了件衣衫遮住他裸身,半是自嘲半是疯癫地道:“看吧,我这里可是个物华天宝之地,他们生怕我不自尽,甚至连绳索都给我准备好了。”
他方才便是用地上的绳索将叶长洲双手缚住。
叶长洲累得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闭眼喘息。
薛凌云慢慢解下捆绑叶长洲手腕的绳索,叹息了一声,忽然轻声道:“小十六,要不然你用这绳子把我勒死吧……反正我不想活了。
我被人踩在烂泥里,这次真的爬不上来了……坞原这潭浑水我不想再搅和了……我想死,好想。
我知道你恨我,我给你个亲自报仇的机会。
来……”
说着他将绳子在自己脖颈上缠了一圈,将绳索两头塞到叶长洲手里,低声道:“你只要稍稍用力,我侮辱你的仇就报了……”
他脸颊贴到叶长洲唇边,诱惑他,“来呀……”
一片寂静中,叶长洲轻轻启唇,无力地低声说了句:“滚开……”
薛凌云愣了,好奇地盯着叶长洲苍白的脸:“叶长洲,我对你没用了。
我如今沦为阶下囚,于你的大计无望……而且若被人发现你我的事,你也将万劫不复。
快,杀了我,你就可以报仇了,也撇清了与我的关系。”
短短两日的囚禁,竟是耗掉了薛凌云才重塑不久的信心和理智。
于亲人,他无法帮助父亲和长姐,反而成为困住他们的拖累;于唯一心动的人,他无法再为他做什么,加之叶长洲时而若即若离,时而冷漠无情,他更觉了无生趣,一天也不想在这牢笼里待下去。
叶长洲双手限制解开,缓缓坐起,一件件将衣衫穿好,起身望着地上狗似的薛凌云,忽然抬腿踹了薛凌云一脚。
谁知他没什么力气,那一脚没把薛凌云怎样,反而自己一趔趄差点摔倒。
薛凌云连忙扶着他,一脸惊诧:“你踹我做什么?”
叶长洲推开他,冷笑道:“没用的狗东西……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少人盼着你去死,你便当真成全他们。
你死了,谁难过?还不是你的父亲和长姐!”
“若想叫亲者痛仇者快,那你便去死吧。”
叶长洲不解恨,又撑着牢门狠狠踹了薛凌云一脚,满心失望地道,“我真后悔这几日熬夜想办法救你,你不配!”
说完拖着疲惫的身子转身欲走。
薛凌云死志也是陡然间生出,如今听叶长洲一顿怒骂,顿时眼窝发酸。
一把抓住叶长洲的小腿,心里那堵墙彻底崩塌,哽咽着道:“长洲,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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