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已经好几天没见到裴砚了,这些天,她也刻意去忽略裴砚的存在,这会儿忽然听到裴砚的名字,热气瞬间从脖子往上冒,那晚的偷吻又爬上脑海。
“怎么脸红了,”
秦小婉坏笑,“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姜姒挥了挥手:“说你呢,干嘛扯我?”
“这不是想着他们是兄弟吗,要是裴砚行,还可以暗示叶迟去跟裴砚取取经。”
姜姒:“……”
秦小婉也就是耍耍嘴皮子,真没指望裴砚,再怎么说这也是夫妻间的私密事。
她苦恼地撑着下巴,提出另外一个可能:“也有可能是在外面吃饱了,最近他常常跑国外,一去就是一星期,我问了公司,说不是为了海外业务,你说,还能是什么?”
姜姒心尖一跳,那日在警局分别时,裴砚跟她说了句最近要经常去国外出差,她没放在心上,现下听到秦小婉这么说,一颗心坠坠往下沉。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乎什么劲。
裴砚的女人可以从京都排到巴黎,就算去国外找女人,和国内找,有区别吗?
她只是想笑。
笑自己五年如一日没有长进,和十八岁一样,只要裴砚从指缝里漏下一点点光,便甘之如饴的跳进自己编织好的裴砚爱她的陷阱中。
刚到家楼下,姜姒收到了莱鸟快递的快递码,她返身回小区门口拿快递。
快递盒子轻飘飘的。
姜姒心脏一跳,拆开快递。
果然是余明寄来的,一个香水,香水盒里的说明书换成了一张纸条。
——下周四何刀疤会带我的人去见帮他洗白的人。
目前只知道此人是他前老板。
短短几行字,姜姒反复看了好几遍,心脏还在砰砰狂跳。
前老板,不就是棠家吗?
她心神不宁回到家。
刚打开门,一双大手握住她纤细手腕,下一秒,她便重重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雪松味钻进鼻息,姜姒挣扎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
脖颈处有胡茬贴着,痒痒的,但姜姒不敢动。
因为男人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瓷白的肌肤上,滚烫灼人,内心深处的欲望在肌肤相贴中叫嚣着,宛如是一头饿了许久的野兽,终于捕食到了猎物。
死死钳制的双臂在姜姒快要喘不过来之际,终于打开。
姜姒这才终于看清眼前的裴砚。
他眼底有青灰色,薄唇一圈胡茬,整个人颓靡却不失性感。
眼底更是跳跃着光芒。
姜姒捏着快递盒:“先生……”
裴砚不等姜姒说完,弯腰抱起她,往卧室而去。
姜姒心不断往下坠落,但还是强忍着乖巧问:“刚从国外回来?”
裴砚吻了吻她的唇,把人放在床上,迅速褪去身上的鞋袜衣物,搂着姜姒,盖上被子。
就在姜姒以为他还有精力做点什么时,耳畔传来沉稳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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