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摇下车窗,冷冷淡淡看她:“有事?”
棠艺暖看到她这张脸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拽住姜姒的领子:“贱人!
跟你妈一样只会勾引别人老公的贱货!”
姜姒眼眸微黯,潋滟的红唇勾起,带着几分嘲讽:“可当初把我送到裴砚床上的人,是你。”
棠艺暖仿佛是被踩了脚,气得抬手就要给姜姒一巴掌:“要不是你出尔反尔,事后告诉阿砚哥哥,那晚的人是你,我早就和阿砚哥哥结婚了!
你就是个不要脸的小三!”
姜姒捏住棠艺暖的手腕,轻嗤。
那晚,明明是棠艺暖求着她,去当裴砚的解药。
但不管棠艺暖还是外界,现在都一致认定,五年前的药是她给裴砚下的。
为的就是爬上裴砚的床。
她似笑非笑,吹了一下凌乱的长发,将神思拉回,意味深长拖长了音调:“哦——裴砚要真那么想娶你,那这五年来,天天在我身上醉生梦死的人是谁,还有在床上狂野热情的人又是谁……”
棠艺暖脸涨得通红,痛苦地捂住耳朵:“闭嘴!
闭嘴!
你给我闭嘴!”
姜姒红唇溢出一抹浅笑,正欲开口,却看到不知几时站在老宅门口的裴砚。
他只穿了一件白衬衫,高大身形懒懒散散地倚靠着随意停放的豪车,眸子疏离看向这边。
姜姒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最后一句话,面颊微红,转头升起车窗。
蓦地,一双修长的大手伸了进来。
姜姒吓了一跳,抬眸看裴砚,一时忘了伪装的乖巧:“不要命了?”
裴砚挑眉,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开车。”
司机不敢忤逆,发动车子。
棠艺暖见状,追了上去,然而车子越开越远,很快就在她的视野内消失不见。
车内,姜姒紧紧贴着椅背,不敢动弹。
裴砚将挡板升起,把人捞在怀里,指腹向下,咬着女人小巧的耳垂,蛊惑似的问道:“醉生梦死?狂野热情?”
姜姒浑身一颤,他全都听到了!
男人的手指已经到了越来越危险的地方,姜姒慌得用力地抵住裴砚炽热的胸膛,提醒他:“先生,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她的反抗,反而勾起了裴砚愉悦的心情,他将姜姒的手举过头顶,细细密密的吻从姜姒的红唇,一路向下,声音低哑得可怕:“我什么时候,同意了?”
没有第三次了
抵达姜姒的公寓,门一开,裴砚便将姜姒推倒在沙发上,热情似火,他眼里的清冷不见。
姜姒被迫承受着,从沙发到床上,再从床上到落地窗前……她筋疲力竭,嗓子也嘶哑了,最后只能讨饶:“先生,我……我不行了。”
裴砚把人放在床上,轻嗤:“就你这点体力,还想让我醉生梦死?”
姜姒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浑身陷在柔软的被子里,一句话也不想说。
裴砚给她倒了一杯水:“起来喝水。”
姜姒喝了一口,总算是恢复了一点元气,她抱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先生,我有话对你说。”
裴砚的目光瞬间就冷了下去:“如果又是离开的话,不必说了,向来只有我对女人说腻了,还没有女人敢对我说,这是第二次,我不希望第三次听到。”
姜姒对他的强势颇感头疼,但她还是试图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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