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怒目而视,喝道:“休要狡辩!
你的心思我还不清楚?家中事务本就繁多,你不好好管理,却整日琢磨些歪门邪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搞的小动作!
就说那袭人,她本是老太太的人,你却暗地里使手段,让她倒向你那边。
还有之前宝玉的事,你也没少插手吧?你做的这些事,真当我不知道吗?”
王夫人脸色微变,仍强辩道:“大哥,那袭人之事,我也是看她做事稳重,对宝玉也忠心,这才多关照了一些。
我一心为了宝玉,也是为了贾家的将来着想啊!
至于其他的事,我真的没有大哥说的那些心思。
大哥可不能仅凭一些捕风捉影的事,就定我的罪啊!”
贾赦怒喝道:“从今往后,你给我老老实实管好自己,莫要再生出这些歪心思,否则,我定不轻饶!”
教训完王夫人后,贾赦转头看向贾政,目光锐利而严肃。
他缓缓开口道:“二弟啊,自小父亲就常夸赞你聪慧过人,颇具祖父之风采。
然而,如今你的聪明才智似乎用错了地方。
你我兄弟早已分家,各自独立门户。
以你现在的白身身份,不好好教导子女成才,却一心想要东山再起,这岂不是痴心妄想?如今朝廷局势混乱不堪,众人皆在寻求自保之道,为何唯独你看不破这一点呢?”
贾政听了贾赦的话,脸色涨得通红,难得地带着激动的情绪说道:“大哥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自小就是荣国府的接班人,又在先太子府上为官,享尽了尊崇。
弟弟呢,只能埋头苦读,按部就班地升官。
这也就罢了,可为何父亲去世前要保举我为官,还不是怕你被贬,贾家在朝中没了依靠。
可是我是有真才实学的啊!
我不想做那荫封官,做了也就罢了,凭什么又以莫须有的罪名罢我的官?若是我是大哥你,有你这般地位,谁敢轻易罢我的官职,谁敢!
元春为什么要争要抢,还不是为了她的老父亲而争抢。
不论她做了什么,她都是孝顺的。”
贾政越说越激动,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也不停地颤抖着,仿佛要将心中多年的积怨一股脑儿地倾倒出来。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
看着陷入疯狂的贾政,贾赦一言不,他没想到自己这个一向沉默寡言、谨小慎微的弟弟竟有如此多的怨言。
贾赦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弟弟的同情,又有对现状的无奈,还有对家族未来的深深忧虑。
就在这时,缓缓来迟的贾母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步履蹒跚地走进了屋子。
她那曾经挺直的脊背如今已略显佝偻,脸上的皱纹如同岁月刻下的深深沟壑,眼神也不再如往昔那般明亮,而是带着几分浑浊和疲惫。
满头银丝在风中微微颤动,尽显衰老之态。
她本是听闻贾赦来兴师问罪,怕事情闹得不可收拾,才匆忙赶来,却不想竟听到了两兄弟这番激烈的对话。
贾母心中百感交集,酸涩苦楚一齐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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