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啊？”
沈一一没逮住沈繁星，只好看向两个儿子。
沈景澄背着手，小模样神秘兮兮的，“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而旁边的顾恩诺更是顶着耐人寻味的表情，反复打量沈一一。
沈一一将顾恩诺捞到自己身边，点着小家伙的鼻尖问道：“你这是什么眼神？”
“妈咪，你和爸爸睡了吧？”
顾恩诺波澜不惊地问道。
沈一一没反应过来，就这么被自己的一口口水呛住，急促咳嗽。
艾希敷着面膜从楼上走来，好巧不巧见证了这一幕。
不过，她没有听清顾恩诺说的话，只看出沈一一被吓得不清，忙问：“诺诺，你刚刚说什么呢，说来让干妈也听听。”
“我说妈妈和——唔。”
话说到一半，顾恩诺的嘴就被沈一一牢牢捂住。
沈一一朝儿子一顿猛摇头，示意他冷静点。
顾恩诺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他没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爸爸和妈妈睡，不是正常的吗？
妈妈为什么不让说？
沈一一越是遮遮掩掩，艾希就越是好奇。
她径直走过来，牵起了顾恩诺的小手，“来，干妈给你撑腰，你尽管说。”
沈一一遮掩也不是，不遮掩也不行，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看他是否愿意看在自己恳求的眼神上，三缄其口。
顾恩诺倒不是故意想和妈妈作对。
他想，妈妈不希望自己提这个，一定有她的原因。
那就不说这个吧。
艾希看着顾恩诺闪烁的眼神，稳稳地使出了杀手锏。
她小声问道：“你要说的是爸爸妈妈的事吧？”
这几天，他们在家经常玩“yesorno”
的游戏，早就已经培养出了默契。
当艾希这么发问，顾恩诺就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艾希若有所思。
就在她处心积虑准备下一个问题的时候，顾恩诺忽然福至心灵。
他想到了一个既可以不说妈妈不喜欢的那句话，又让干妈了解情况的表达方式。
“我在妈妈身上闻到了爸爸的味道。”
说完，顾恩诺双眼发亮。
他觉得自己说话越来越有小姑奶奶的味道了！
小姑奶奶说过，这叫做说话的艺术！
男人带大的孩子看男人更准
艾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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