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昨天的事太过丢人。
一朝怕蛇咬,十年怕井绳,祝兴妍便打算视若无睹地直接进办公室去。
但也就如预料当中的那样。
叶润绩径直开口叫住了她,干脆利落地表明来意:“祝医生,这上头的药费数额能具体解释一下吗?”
还没碰到门把的手顿了一下。
神经也像是被人倏然揪住,原来是这件事。
祝兴妍佯装淡定地接过他手里的药费单,垂眸间余光却扫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身着白大褂,还抱着一捧半个人大的巨型的玫瑰花,八面威风地在朝她办公室的方向走过来。
是路辰,意图显而易见。
有些无可奈何,也有些不知所措。
一来是她不想和这人再有过多的纠缠,二来是叶润绩还在场……也顾及不了那么多。
趁着路辰还没看见自己,祝兴妍下意识地推开了办公室的门,随意捡了个借口与叶润绩说:“你先进来吧,等下我还有张单子要让你签一下。”
男人并未反驳,顺势往里头走。
等到把门完全阖上,心绪才平静少许。
怕门上头的玻璃窗透出光,让人发现里头有人在,祝兴妍也就没去开灯。
只是她这办公室朝阴,太阳光线照不到,故而内里光线昏眛,看不清药费单上的字眼。
索性便把置放在桌上的单子拿过去,顺带上一支笔,递到男人面前:“这个是病人的……”
一句完整的话还没有说清楚,就被叶润绩骤不及防地拦腰截断、只听男人轻描淡写地吐出三个字眼,与昨日傍晚如出一辙:“男朋友?”
祝兴妍愣怔住,什么男朋友?这是问她,还是跟昨天一样在接她的话?有前科之鉴,祝兴妍理所当然地理解成了后者。
可却也因为他这样反复地强调身份,而感到无语和烦躁。
祝兴妍皱着眉头,没忍住加重语气说:“我知道你是她什么人,所以你不用几次三番的提。”
叶润绩笔直地回望着她,也没因为她的话,脸上掀起半点波澜。
沉吟片刻,这才开口纠正:“不是,我是在问你。”
祝兴妍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而后便见眼前的人俊眉微抬,微俯身下来,耐着性子与她解释道:“不然会被人误会,我们是在偷情。”
叶润绩他妈渣男啊。
偷情?偷、情?末尾的两个字被男人咬得有些重,似是在刻意提醒她。
意味深长的话语,在耳畔回荡开,带起阵阵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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