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管家伯已经没有任何挑剔的地方,爽快地付了另一半工钱。
陈施施道谢,又少不得说上一些多谢长辈提携的话。
尾款到手,那还等什么呢,打工人该回村了。
她转身,在人群里一眼便看到了丁寻,正与人说着什么。
他额头上系上了一根白色抹额,就是她废了一盆水才浆洗干净的那根绸带。
孙大见周身无人,对着卫无缺压低了声音,喊道:“公子,事成了。”
☆、收工“事成了?”
卫无缺咀嚼着这几个字,不知作何感想。
孙大只当是商公子在确认属实与否,遂肯定地点头。
他接到武大的飞鸽传书,就六个字,事成,保护公子。
陈施施盯着那根绸带,寻思:原来它不是发带也不是绷带,是根抹额?完成验收后,接下来郝家村的村民们就要准备祭品了。
陈施施也依诺送了黄鼠狼大叔和小胖哥一人一套电动工具。
歇息了一夜,次日一早吃过饭,大家就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百户村。
马上过节,归家心切。
陈施施把工钱按照邹大嫂的工作簿全部结清,活做得漂亮的她另外给了奖金,比如说画工那兄弟。
叫她洒脱又大方,兄弟两留了地址说以后有活继续合作,叫人传一声,随叫随到。
其他人也是这样的说法。
毕竟跟着陈工,有肉吃。
所有人都开开心心的,除了二狗和二牛,两个小子玩了大半月,一时要分开有点舍不得。
丁宝担忧:回去了,没奶了怎么办,要不咱们把羊带回去吧!
“你是舍不得二牛,还是二牛他家母羊?”
丁二狗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有区别?”
陈施施替二牛的眼泪感到不值。
她转眼之间,看着管家伯和丁寻叙话,一个热情使然,一个爱答不理。
丁寻醒了以后清冷了不少。
还是说他本就这样的性子?陈施施抽出一只抱猫的手,摸着丁宝的头问:“你哥以前也这样?”
丁宝往旁边挪,生怕中了摸头长不高的魔咒,反问:“哪样?”
“喏!”
陈施施弩了一嘴:“就那样,沉默少言不大理人。”
丁宝顺着看过去,叹了一声:“我不早和你说了吗?是你说的大哥伤势未愈,让我少黏着他。”
陈施施想着那日丁宝的话,不由自主地嘀咕了一声当真是变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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