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傅时牧将酒杯轻轻往桌上一扣,接着往桌上丢了一个极小的纸包。
“闻闻看。”
纸包被推倒花晏身前。
花晏不明所以的拿起来,凑到面前抽了抽鼻子。
“好熟悉的味道。”
花晏道。
“你问我做什么摘光了三庄主那盆辣椒,其实就是磨这包香粉。”
傅时牧没有说,其实他只用了一点点干辣椒粉,剩下的他都偷偷腌泡椒酱了。
“香粉?”
花晏眸中一亮,道:“你在试图配制出那奇怪的香气?”
对于花晏较高的领悟能力,傅时牧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
花晏一脸迫切,似乎忘记了适才傅时牧才嘲笑过他。
“这么说吧,”
傅时牧十指相扣,身子前倾,“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好消息。”
花晏道。
“这个??”
傅时牧捏了捏鼻梁,眼神看着桌上的纸包,道:“好消息就是这包香粉,虽然不完全接近那衣角上的味道,但已经有七分相似。”
“哦。”
这个好消息还算差强人意吧,花晏想,“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就是,你一向怀疑的靳明二庄主,并不是害你父亲的真凶。”
傅时牧侧身摆手,招呼店家再上一小盅温酒,回头的时候,见花晏正呆呆的看着桌上的纸包,不知道在想什么。
“原因?”
“这个,”
傅时牧指尖点了点那包香粉,“里面有木磷香,会诱发喘病,靳二庄主是断然不敢接近这香气的。”
木磷香?花晏蓦地记起,的确有几位制香师辨出过这味香料,但没有人告诉她这会引发喘病,她自己更是不得而知的。
没一会儿店家便将温酒端了上来,傅时牧用指尖碰了碰酒盏,温度正好,是他喜欢的那种不烫亦不热的感觉。
只是这时节,日头稍稍偏西,风便会渐渐凉起来,他们又坐在酒肆外的草棚下,恐怕没一会这酒又会变得沁凉。
的确,他们没有去奢华的大酒楼,而是坐在一间有些破陋的小酒肆外。
酒肆门口的悬帜已是油油乎乎,门口搭起来的草棚也有几处破了顶,有时候风势大了,头顶还会掉落一两根茅草,飘飘忽忽的落至擦的不甚干净的方桌上,偶尔还会掉进客人的酒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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