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前她便是这么说,一个时辰后我们仍在原地站着。
一伙人现在已是自顾自地干活,不像刚才把我们当新奇的东西打量。
这里的人像是与世隔断了很久,加上今日我是一身简洁的劲装没有穿戴凤袍凤钗,他们也就没认出我是一位娘娘。
“天黑了,请问阿伯这会儿是什么时辰?”
我问道。
“回这位小姐,怕是酉时过了。”
阿伯回道。
夏禹忙点着头,“该是平息,走吧阿姐。”
青儿却不赞同,悄声道,“那些人不见娘娘一定还在暗处藏着。”
“那总不能一辈子躲在这儿。”
“夏侍卫说的是,走吧青儿。”
走出院门青儿才把捂鼻的衣袖放下,“咦,娘娘身上的味道,是不是沾上了?”
“有吗?”
我嗅了嗅,“是有一点儿。”
“这味儿,咦。”
青妮子嫌恶的皱起眉和我拉开几步,“哪像是一位娘娘啊。”
话音一落她和我便不约而同地盯着对方,好主意!
的确没有哪位娘娘这么脏臭,这样一来路上要安全多了。
“我不要啊阿姐——太臭了——!”
夏禹挣扎叫喊着。
“再蹭一点儿。”
青儿无情地宣布。
有福同享!
把浑身弄得臭臭的以后,我们三人便绕道前往凤袭殿的南门,一路上都很安静没有遇上任何风波。
非常时刻,青儿和夏禹身上的腰牌已不起作用,我又不能轻易表露身份,惟有从认得青儿这张熟脸的南门禁卫军那里通过。
谁都知道青儿姑娘是秦妃娘娘身边的第一人,我和夏禹两个也是沾她的光才进得来。
“这些人,娘娘不认识,倒换丫头逞威风了。”
夏禹不满地说。
青儿扔给他一个白眼,“你当人人都认得娘娘是好事儿啊。”
一见有人从游廊那端走来两人立刻住了嘴,走近些见是两个小侍女夏禹才松了口气,不再与青儿斗嘴,翻身跳下游廊戒备着周围以防刺客突然窜出。
而就在夏禹张望山石水池时游廊里两个侍女走近了,诡异的侍女,擦肩而过时两人没有因我和青儿身上的味道避一避或是皱一皱脸,依旧淡然地走着。
更让人惊讶的是两人经过时竟感觉不到脚下的木地板有一点儿震动,回头看去‘侍女式’的小碎步倒是学得有模有样,但侍女们可没有这样轻飘的步子,几乎赶上练功房里的姜师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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