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被尊敬的帝君抓了现行,眼下正心虚地立在一边不敢说话,只是忐忑地试图窥视屋内的情况。
归终却是毫不客气,直接绕开帝君挤进屋内,去看床上的青年。
泽苛抱着毛绒绒的抱枕,神色安详,身上也没有血味。
“我就知道……你差点把我也骗过去了……”
屋子响起了少女小声的抱怨。
“你不是到最后也没拦我吗。”
摩拉克斯将三人带到另一间无人的屋子。
“我就不信你真下得去手……”
魈听着有些茫然了,好半天才明白,给龙尊的教训好像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我还以为,帝君大人要用戒尺揍他一顿呢……”
魈放下心来,暗暗松了一口气。
“戒尺,本就是为了起到警示规范作用的,它出现的意义并不是为了单纯的惩罚。”
摩拉克斯解释。
“泽苛生性敏而重情,比起□□上的痛苦,精神上的恐吓与朋友真挚的劝告反而会更管用一些。”
“既然如此,我用何必舍近求远,非打他不可呢。”
摩拉克斯负手而立,将原因一一道来,直听得少年夜叉的眼中放出崇敬的光来。
留云也暗自感叹:“因材施教,本仙受教了。”
“哦?”
归终却是揣起了袖子,摆出不信的表情。
“我就不信前些日子你最生气的时候,没有想暴打小蓝一顿的冲动。”
摩拉克斯突然沉默了。
“帝君大人?”
“咳……我心匪石。”
……看来是有的。
泽苛在睡梦中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将被子抱得更紧了些。
归离原上赞歌阵阵,谷粮满仓。
余下的冬日,璃月内无人会空着肚子度过。
只有无辜的龙尊,留下了一被称呼为雪稔君,尾巴根就会情不自禁发痒的暗疾。
都怪摩拉克斯……
好吧,确实也有我自己的原因。
龙尊维持着那张冷淡的脸,静静地看着窗外的白雪融化,渗出绿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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