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忆舟便笑,简言每次回答这个问题都显得漫不经心,可往深处追究,就知道这人多么自信自负。
他也不戳穿,只是说:“这就好。”
“贝素樱怀孕了?”
简言问。
“我需要个儿子。”
简言不发表评论,点点头。
一个月前,k的尸体被人在码头发现。
k是个没有身份的人,唯一属于她的名字也不过是个代号。
简言心里很为她惋惜,也大约知道是被谁杀掉的。
他对于唐忆舟的感情一直很复杂,绝算不上朋友,又不是敌人。
师兄有一次多事问过唐忆舟,可曾爱过自己那个有些懵懂的小师弟。
唐忆舟少见地收敛了笑容,仔细思考良久,苦笑道:“爱没爱过都一样,他不可能是我的。”
师兄转达给简言,也不过图看个乐子。
简言听过就忘,却不知为何,在此刻特别想起了这个玩笑般的问。
憋了半天,简言说:“孩子生出来,就放了人家吧。
你喜欢的又不是女人,别折磨人家了。”
下午两点半。
秦绍然从酒店走出,忽然特别想见简言。
他挥退保镖,自己驱车到城市的另一头。
到达时学校刚刚下课,简言下午只有一二节有课,剩下的时间就是去学生会做贡献。
他要进校园门卫是不敢拦的,径直走到学生会活动室。
简言一个人在里头,正坐在椅子上发呆,见他来了,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笑。
那颗忐忑不安的心忽然就踏实下来。
他走过去,在午后的阳光下轻轻吻了这个人。
那些扑朔迷离的陈年往事,就让它这样吧。
杀死简言父母的,是自己的父亲也好,是东区的任何一个人都好,他会让这件事成为永远的秘密。
毕竟,那些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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