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谢谢陈威寒,他让我知道,你是如此地爱着我,又是如此地利用着我来逃避。
他说得真好,这一辈子,我都是自己的情敌。
只要夜还活在你的心里,简言就永远也进不去。
简言的药效解除后,便拒绝了段鹰要送他就医的好意。
他只要求段鹰送自己回家,直到汽车发动,秦绍然也还是没有从车厢里出来,见他一眼,送他离开。
段鹰仍旧八卦,犹豫半天没有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问简言怎么了。
一向不太理会他的简言眼睛望着窗外,却很是给面子地释然一笑,回答道:“我跟你们老大分手了。”
进了家门便给师兄电话,师兄跟自己几乎是同时到的,带着自己的御用医生,大惊小怪简直要抱着他上楼。
进了家门脱下衣服,师兄一边给医生递棉签一边问“高搏死了没有?”
。
得知可能不死,便一脸下定决心的表情,简言也懒得管他了,叫医生给自己一针安定,枕着枕头沉沉睡去。
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醒来后对师兄说清楚发生的一切,师兄少见地没有评论,只是拍拍他的肩膀,道:“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跟学校请了一个周的病假,彻底窝在了家里,其间安明明和许暖暖以为他真的病了,来过几次,得知只是变相逃学之后,表达了鄙视。
经过这一场,简言是真的身心俱疲,一时间,竟然连谁杀了自己都懒得探究。
对,依秦绍然所说,雇佣夜杀他的,是高家,而雇人杀夜的,却是另一伙人。
这就解释了简言长久以来都有的违和感,可是那又怎样呢?
简言把头埋进枕头,堵住两只耳朵,试图把讨厌的敲门声过滤掉。
他想好好放个假,都不行?
敲门声非常有规律,每三秒钟响起一次。
安明明和许暖暖上午有课,不会是他们,师兄也不是那种会老老实实敲门的人。
简言一骨碌爬起,三步并作两步气冲冲去开门,门一拉开,那人的手僵在半空,还是一个作势欲敲的姿势。
尴尬了一会儿,简言转身,关门,那人却伸进一只胳膊,把门夹住。
“你没事了吧?”
简言冷笑:“与你无关。”
到访秦家
走进门,那人也跟着进来,被简言扫过一个眼刀,也毫无畏惧,对着堆积如山的泡面袋子出了会儿神,想起自己的来意,说:“可不可以跟我去秦宅一趟?”
简言以为自己听错,这人原来也会这么客气地说话?
“去秦家干嘛?”
这回轮到他不客气了。
“澜澜想见你。”
刘劲周说。
“我没时间。”
简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虽然是仰视刘劲周,气势却高高在上。
那天是在一个小房间找到秦澜,房间不算温暖,却也不冷,只有一把椅子,秦澜手上没戴手铐,却以一个僵硬的姿势坐在椅子上。
刘劲周赶快叫一起来的医生给他检查,他却挥舞着手不叫人靠近,偏叫他们去救简言。
刘劲周只能骗他简言已经安全,他不信,一定要亲眼见到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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