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秦绍然转头问。
“没事,已经好了。”
简言递给他一个眼色,故意看向段鹰,“不过,那时有多疼我可记得,再加上那之后,新仇旧账……”
“等等,你可别忘了,我的车还是你给弄没的呢!”
段鹰叫道。
听到这儿,秦绍然都忍不住拆他的台:“那车后来不是找到了?钥匙也叫厂家寄过来了。
昨晚那房间确实不像样,我已经叫人联系酒店去换了。”
段鹰一脸委屈:“大哥,情侣套房都是这样的,甜甜蜜蜜啊。”
简言挑挑眉。
正在这时,侍者送上早餐。
秦绍然拿起两片面包,给简言抹上果酱,放在面前,动作自然流畅,仿佛以前就做过一千次。
段鹰有心揶揄几句,想起自己生死未卜,识趣地乖乖闭嘴,过后不久,偶然有一次对刘劲周说起老大和新欢的腻腻歪歪,才想起此情此景,他分明是见过的。
以前秦绍然不就常常这样,把一切都做好,摆在夜的面前么?
秦家经历几代,老辈人都还记得教导孩子食不言,秦绍然长到十八岁,就真的如此,吃饭时候只是咀嚼,一句话也不说。
待到秦澜回国,把英国的一套都带回来,再加上秦家餐桌上最年长的成了秦绍然,食不言这规矩也就渐渐没了。
不过吃饭时,秦绍然还是话少,有时候秦澜跟刘劲周说着话,问他一句他才搭腔。
遇上简言这样话少的,就又成了闷葫芦。
段鹰吃得别扭,想了想,问秦绍然:“老大,今天的行程还是按照时间表?”
秦绍然点点头,见简言投过来疑惑的眼神,便说:“我们今天先去马场看看马。”
“你什么时候对赌马有兴趣了?”
简言问。
“突然。”
秦绍然笑。
“等等,”
段鹰问:“你怎么知道老大以前对赌马没兴趣?”
简言专心咬面包,头也没抬道:“跟你无关。”
段鹰被他噎了一句,促狭心起,道:“我知道,你跟老大的旧爱,夜,有点关系。
他还真是好友,什么都肯跟你说,是不是就等着今天?”
“段鹰!”
秦绍然非常不快,低声警告。
段鹰也意识到自己好胜心太强,一时失言,乖乖垂下头,小声嘟囔:“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简言却很不以为意,用叉子拨着盘子里的蔬菜沙拉,道:“有的人倾诉,是为了铭记,有的人倾诉,则是为了遗忘。
我只是个发泄对象,怎么会知道他的用意?”
说完这话,他便继续吃,段鹰心里忐忑,压根没在意他说什么,秦绍然却对着面前的盘子发愣,耳边听着简言冷哼一声,立即回神,喝了口咖啡缓解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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