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多久才能查到?”
“你说那个幕后的叛徒?这个我怎么知道,我不可能凭空猜测。
说起来,东区有什么可疑的人没有?”
简言仔细想了想,说:“不能否认,秦绍然个人魅力强大,他身边的人里,没有。
别的人我就不知道了,我不是秦氏的人。”
师兄叹了口气,说:“这个不必着急,你小心提防,我抓紧时间。
说不定还没等我们查出,他已经自爆身份。
况且,我不信秦绍然真的无动于衷。”
简言答应了一声,师兄问了几句日常生活,得知缺钱后,果断挂断电话。
简言把手机往身后一扔,手机落在床中间。
他一脸郁闷地从烟盒里抽出根烟,边抽边把游戏里的怪物当做师兄的脸。
每次提到钱都这样,葛朗台!
唐忆舟与贝家小姐订婚后,在西区地位果然逐日上升。
西区各位大佬都在观望这位新星的前途,无疑,以此刻他与贝家的关系,下一任老大人选,他是极有力的竞争者。
如果戚玮不是那么积极的话。
事实证明,得罪戚玮是不理智的。
唐忆舟在西区如日中天的气势得到了戚玮毫不留情的遏制,毕竟戚玮经营西区多年,对于贝叔而言,也算半个儿子。
他的狠厉果决可谓贝叔一手教出。
贝叔会更信任从小就在自己身边长大、能力超群的左膀右臂,还是居心叵测企图借女儿一步登天的纨绔子弟呢?
答案很明显。
简言不知道唐忆舟是不是后悔当天的举动,他也没空关心。
观看一场《西厢记》对于他表演话剧毫无作用,眼看着陈威寒眉目间都是狡黠,活脱脱一个浑身心眼的红娘,连安明明的崔夫人说起话都拿腔拿调,自己的崔莺莺却总是一副呆样。
系里的老师有一次来看排练,私下问许暖暖是否要考虑换人,换人的时间是来不及了,而简言总是毫无起色。
许暖暖着急加上火,某天早晨起床,唇边生了个疮。
社里的人都心疼了,就连简言都忍不住内疚。
他的确是想演好的,却总也找不到感觉。
崔莺莺这样感情丰富到敢与恋人私定终身的女孩子,于他而言根本无法理解。
无论许暖暖跟他说多少次崔莺莺这种举动是对封建礼教多大的冲击突破,有需要多大的勇气,对他来说,都无法理解。
说白了,这个从来没有恋爱过的人根本不懂怎么去爱,更别说理解崔莺莺这种为爱痴狂的行为。
艺术节的时间越来越近,有关崔莺莺的戏份却总是不能让人满意。
道具陆陆续续到位,只剩一个星期之间给人带妆彩排,简言说台词的时候总像背课文,安明明在许暖暖喊“卡”
的间隙送上灌满热水的杯子给她暖手,陈威寒靠着墙跟某位女生讲着笑话。
多年后简言回忆起那时的生活,总觉得连自己说错台词时大家投给他的无奈眼神都那么可贵。
晚上六点多排练才结束,许暖暖把倒计时牌的数字减少一个,嘱咐大家好好休息明日再战。
安明明鬼鬼祟祟说自己有事,让简言先走。
简言收拾了东西,一个人拐出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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