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一点可信度也没有,但偏偏堵得秦绍然无话可说。
这时私家医生才姗姗来迟,秦绍然本想叫他检查,看简言一脸防备,挥挥手,又让卫伯带人走了。
简言脸色有些苍白,刚刚摔下来把剧本文件弄乱,他蹲在地上一张张捡起来,站起身的动作太猛,有些眩晕。
秦绍然赶忙在背后扶他一下,被他闪开。
这是有点孩子气的动作,秦绍然笑笑,问:“还难受么?”
简言摇摇头,自顾自给文件排序。
“刚刚是怎么了?”
秦绍然接着问。
简言挑眉看了他一眼,沉默。
秦绍然叹口气,这人不想说话的时候,意志坚定得可怕,更加像极了那个人。
这么离开太没面子,他干脆凑过去,看简言整理出的文件。
屋子的顶灯刚刚被卫伯打开,而台灯还没有关。
简言坐在床上,侧脸被昏黄灯光衬得线条柔和,谁知道却是这样的性子。
秦绍然看了几行就发现这是个剧本,饶有兴趣看下去,忍不住道:“这是你们话剧社的戏?”
前些天秦澜对他提过,简言因为话剧社的事情被学校刁难,他没当回事。
简言听他这么问,也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剧本很长,大段大段原文对白,虽然忠实原著,但非常拗口。
简言整理完,秦绍然也看得七七八八,放下剧本,笑道:“你要演王子么?”
关于过往
简言摇摇头,从他那边拿过剧本,目光扫过几行,抬头。
这个眼神的意思是“你怎么还不走?”
秦绍然失笑,无奈地点头,站起身,走到门边,却忍不住回头。
那人探手把顶灯关掉,只留台灯一点灯光。
不知从哪里找到一支笔,在剧本上写写画画,注意到自己正被注视,微微抬眼,投一个疑惑的眼神过来。
“有一次,我半夜接到电话,要去处理紧急事务,他也是这样靠在窗边,只打开台灯。
我一直走到门边,都能感受到他的视线,追随着我,送我离开。”
秦绍然忽然落寞地笑起来,“你知道的,夜,我的情人,或者说,我的床伴。”
捏着剧本的手指抽紧一瞬,简言抬起头,静静地等秦绍然接下来的话。
“他不是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确切而言,我甚至不知道他对什么东西什么人有过太深厚的感情。
所以他那天晚上的目光,让我觉得也许我在他心里也是有位置的。
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呼风唤雨么?但是夜,他让我束手无策。”
秦绍然说。
“所以与夜保持这种关系,是征服欲作祟?”
简言问。
秦绍然想了想,说:“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在酒吧打工。
端酒进来那刻,我身边的保镖竟然把枪拔出两厘米,可真是如临大敌一样。
我心里想,这是何方神圣,连我的保镖都忌惮三分。
有心去观察他,他却连我的正脸都懒得看,倒上酒就走出去。
道上想杀我的多得是,保镖提醒我小心这个人,我却忽然冒险心起,等在酒吧门前,让人把他带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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