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是因为我穷,没钱,是来打工的,你们就可以没有任何证据断定我偷了店里的酒吗?”
她摇头,指指门店方向,有些疲惫,“不,你听听别人是怎么说的吧。”
我回头,看到小贝走进来,两眼红通通的,不看我。
她说,“张小姐,我在和常欢搭班的时候私自出去过几次,确实是我不对,但是我真的没想到她会利用这个时间把试尝酒偷卖出去,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瞪着她,那张熟悉的脸在眼前扭曲变形,感觉五雷轰顶。
“她撒谎。”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话,变了调子,变得不像是我。
南希张又开口,“别说了,我还查了你的销售记录,上个月你卖出去过一瓶雷兹卡尔,签在熟客的单子上,是,这位客人的单子是每月定期划款的,他本人可能不会注意到这件小事,但根据酒窖里的记录,他在这儿存着好几瓶雷兹卡尔,你觉得他还有必要再这么多此一举吗?”
这句话比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更让我无法忍受,我握紧拳头,指甲陷进了手掌心里都不觉得,猛地走到小贝面前。
“你知道不是的!
那瓶酒,你知道的!
你说实话,说啊!”
她目光闪躲,脚下往后一退,声音结巴,“常欢,你,你别这样……”
“小贝,你先出去吧。”
南希张开口,小贝如蒙大赦,立刻往外走,我想拉住她,让她把事情说清楚,但南希张已经走过来,走到我的面前。
门“砰”
的一声合上,我与她面对面立着,她声音沉重,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话。
“常欢,越是年轻的女孩子,越要自重!”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睛痛得发涨,面前尽是模糊。
不行,我不能哭,至少不能在这儿哭。
但是我的嘴唇抖起来,为了忍住泪水,我没法再说话了,因为我不能不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只为了不让它泄露我的软弱与崩溃。
办公室里沉默下来,南希张又看了我一眼,然后叹了口气,撇开头去。
“算了,那些酒我可以不要你赔出来,但是你不能再待在这儿了,你走吧,常欢,这儿不需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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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每个这么冷的天还在看文的亲,真谢谢
另:每天睡前开空调,在被窝里写两个小时,想象自己在某处偷窥他们的一举一动,算幸福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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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思凡的,第一阵冷风吹到脸上的时候我突然清醒,又转过身去,一瞬间脑海里冒出无数个念头。
我想冲回去,抓着她们每一个人问她们为什么;我想回到南希张面前,对她说我不能就这么被冤枉地离开;我甚至宁愿她叫警察来,把这一切都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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