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和原主,似乎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纠葛。
而自己的出现,把他们分开了。
端王再没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安进听侍卫来报,监察员已经连夜回京了。
衙门众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有白古,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轻轻拍了拍他肩膀。
但接下来的事,便是安进怎么也没料到的。
省里巡抚大人来函,接上级指令,命平安城县令十日内查出杀死刘振元的凶手,否则以办案不力为由,当街问斩。
“啪”
一声,公函被白古看完摔在了桌上,安进早跌坐在了椅子上。
当街问斩……十日内……他这颗脑袋,似乎已经有些不稳当了。
“白古,我要死了……”
安进看向面前人,他的脸跟衣服一样白,神色严峻,但还是柔声安慰道:“我不会让你死的。”
他们还有太多想做的事,想去的地方,不能在这里出事。
两人都心知肚明,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端王。
十天时间,需好好利用起来,所幸案子的嫌疑人只剩两名,他们还是有胜算的。
议事厅的气氛比任何时候都要凝重,这次的案子事关大人的脑袋,谁都不敢再开玩笑,都低头苦苦思索起来。
他们得想尽一切办法,救大人。
“密室,密室是关键。”
安进十分肯定,解出密室之谜,凶手就呼之欲出了。
“可是,凶手究竟怎么锁门呢?”
赵庆问。
没错,粮仓的门锁,锈迹斑斑,不可能耍花样,只能用手使劲掰过去。
人在屋外怎么可能操作,门虽是木头的,但毫无缝隙,结实厚重。
“只有屋里的人能锁门。”
这是白古得出的结论,这是毫无疑问的真理。
安进换了个思维,屋里的人?屋里只有两个人,刘老爷和傻子。
刘老爷不可能锁门,因为他是死了以后,凶手才拔出针逃跑的,刘老爷除非死而复生。
傻子只听得懂他娘的话,文秀兰已经排除了嫌疑。
若是别的人致使他,又用的什么方法沟通呢?大少爷和马夫,这两人究竟谁跟傻子关系更好呢?似乎都不怎么样。
带着这样的疑问,安进他们又花了几天时间在刘家观察,监视者大少爷和马夫的一举一动。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每一分钟都更靠近死神,安进的脑子一天比一天沉重,无法排除当街问斩带来的威胁。
离办案的期限只剩两天,他们依然没有查出什么端倪,安进有些昏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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