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县令和白仵作只是共事衙门,没有任何私情。”
温战赶紧郑重解释。
没有亲密举动,当然就是没有私情,抱下胳膊之类的,不算什么的。
主子,您也太护食了……“他都抱上去了!
大街上的,居然抱上去了!
要不要点儿脸?!”
端王气得脸都红了,拍着桌子控诉起来,仿若纯情小少男。
“王爷,那不叫抱,以小人之见,顶多叫搀扶。”
温战开始瞎掰起来。
“您也知道,安县令受伤了,人一受伤难免气虚,偶尔腿软是可以理解的。”
“噢?真的?”
端王爷板了几天的冷脸,忽然迸发出一丝失而复得的喜悦。
不过也只浮现了两秒,复又消失。
“那他为什么躲着我?他见到我就跑了!”
这才是最令王爷伤心的,自己大老远跑过去送温暖,竟然被无声地拒绝了。
“呃……”
温战小心翼翼地凑近了些,神秘地说出自己的猜想。
“不瞒您说,小人有一个大胆的猜想,安县令似乎……”
“似乎什么?”
端王狐疑地瞪着他,令他不禁结巴了起来。
“似…似乎……失忆了……”
“什么?!
怎么可能?”
端王先是不敢置信,觉得温战胡说八道,正欲发火。
细细想来,又愣住了。
安进见到自己的反应确实很奇怪,似乎根本想不起是谁似的,一种手足无措的紧张,一种莫名的畏惧。
“是不是失忆,试试就知道了。”
王爷此刻心情复杂,又希望他是因为失忆才躲着自己,又害怕他失忆想不起俩人过去的种种经历。
温战闻言,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准备领命告退。
“等等!”
端王微微叹气,“最好的金创药,送一盒过去。”
“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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