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来,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他一定是故意的,摆明了想让自己今晚好奇得睡不着觉。
白骨精,太阴险了。
茶钱周定兴已经付过了,安进摸着自己钱袋子里所剩不多的碎银子,松了一口气。
他这县令混的连个泥瓦匠都不如,着实惭愧啊。
这白古也是抠门,从来没见他付过账,不过看在他只是个仵作,估计月钱不多的份上,算了。
安进和白古一前一后往回走,安进气他有话不说,干脆懒得等他了,自己一溜烟跑回了衙门。
他想赶紧把今日的发现告诉赵庆和冯言,虽说他俩智商一般,提不出什么独特的见解,但胜在会拍马屁,这就是安进此刻最需要的。
第二天早上,安进正喝着粥,吃着玉翠送来的糖包子,赵庆的一番话却让他惊得差点没噎死。
“大人,玉翠今早告诉小的一个消息,本不是什么大事儿,可跟您昨晚说的事有些关系呢。”
赵庆自从玉翠同在衙门当差以后,心情也好了很多。
为了感谢安进,小两口经常送些自家做的包子馒头啥的过来。
玉翠是个性情爽利、手脚勤快的能干人,待人接物也颇为周到,衙门里除了师爷冯言,大家都很喜欢她。
至于为啥冯言不太待见她,那也不能怪玉翠。
冯言是个老光棍,又是个古代“妈宝男”
,平日里婆婆妈妈、扣扣搜搜的,极难惹女人喜欢。
再加上他还自视甚高,总喜欢以“三从四德、低眉顺眼”
来要求女人,难免对性情泼辣的玉翠颇有微词。
“昨晚我说什么了?”
安进睁着惺忪的双眼,处在没睡醒的懵圈状态。
“大人说周定兴啊,还说了青楼女子秀儿啊……您忘了?”
赵庆有些无语。
这县令真的是个状元郎?“噢!
对对对,有什么消息,快说。”
安进想起来了,昨夜回来兴奋地跟他们说了一通之后,就累得睡着了。
没办法,最近经常下地干活,身体扛不住啊,不过他渐渐感觉到自己找回了那么一丢丢肌肉。
“玉翠听以前在胭脂坊的姐妹说的,那名叫秀儿的女子昨夜跑了,包袱细软、金银首饰都带走了,老鸨派打手们去追,硬是没找着人。
大人您说,巧不巧呢。”
赵庆说完自顾自吃包子去了,显然以为自己带来的消息无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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