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诺抬脚欲追,又听得身后传来的急促脚步声。
她不由蹙眉。
来人的脚步声很快、却稳,一听就是个练家子。
“谁!”
“别动!”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与此同时,阮诺的手扣在了对方的项颈,来人的刀横在了阮诺的喉间!
“头儿!”
“小小姐!”
又是一连串的脚步声,阮诺的丫鬟小厮终于追了上来,和他们一同追来的还有一众面无表情的官差。
阮诺板着脸,看向用刀拦住自己的人:“把刀拿来,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这人二十多岁年纪,脸冷、眼冷,一身黑衣,看上去如恶鬼一般凶煞,闻言眼皮都不抬一下,道:“好大的口气。”
阮诺皱起眉。
以她的性子,若是往常,必定是要有一场恶战的,但现在不行,因为将自己团团围住的人是官差,她一旦动手,就会给阮家惹来麻烦。
“那我先把手拿走……”
阮诺很识时务,当即退后一步,看向这人:“这回你可以把刀拿走了。”
很显然,这个面冷的家伙并不讲究什么江湖道义,那把寒色弯刀依旧横在阮诺的脖子上。
阮诺:“?-?”
“阮府的人?”
司明狱的视线落到花花腰间的木色腰牌上,不咸不淡地开口:“真是有趣,带走。”
阮诺:“??”
你们官差都只会说「带走」两个字吗?“凭什么!”
她怒目而视:“我什么也没做!”
司明狱眼神冷冷:“勾结辽狗,其罪当诛!”
“哪里有狗!
你胡说!”
阮诺拳头握紧,看向对方的眼神好像含了火,一副很快就会扑上去,一口咬下对方皮肉的模样:“我根本没见过一条狗!”
司明狱神色不变。
“见没见过,审过之后方能知晓。”
“不要!”
花花听懂了司明狱的言下之意,当即面色大变:“我们是阮家的人,我们家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怎么可能认识辽人!”
辽人?刚刚那个说话奇怪的家伙就是辽人?大渊与辽接壤,百年以前便战乱不断,无数大渊将士死于辽人之手,说一句血海深仇都不为过。
不过如今局势逆转,阮长君以一己之力将辽人打出大渊,两国战乱这才堪堪停歇!
不过这种时候,怎么会有辽人出现在盛京呢?阮诺想不通,但她知道此时如果任由通辽的帽子扣到自己头上,阮家怕是会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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