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花明好不容易才回了神,指着门,语无伦次:“姐,他,刚才……”
“引导式演戏法。”
季开开都佩服自己的机智。
“什么鬼?”
“就是你刚才看到的那样。”
季开开心烦,抬眼催促:“快滚,我得再想想刚才的……心理变化。”
季花明见他姐说的正经,抓起了房卡,往外走去。
房间里终于清静了。
季开开缓缓地坐了下来,思路无比清晰。
顾宣烈说在她的婚礼上对她再见钟情,难不成一见钟情是幼儿园的时候?二十多年前,季江还不算彻底发迹,将她送进了离家不太远的小太阳幼儿园。
别看季开开现在这么飒,可也有软萌萌的幼崽儿时期。
听说那会儿她是个小哭包,整整哭了一个月,才接受了自己非得上幼儿园不可的事实。
然后小哭包委委屈屈,开始了自己什么都嫌弃的幼儿园生涯。
“他是个鼻涕虫,我才不要跟他坐一起。”
“他那么爱哭,我不要跟他手拉手。”
“他的手那么脏,我才不要吃他给我的东西。”
“和我坐一起也可以,你不要把口水滴到我的桌子上哦!”
……其实季开开并不记得自己牙刚长齐时的糗事。
这是后来长大了一些,母上大人的口述。
那时候妈妈刚刚生完季花明,身体非常不好,总是坐在阳台那个摇椅上,一边晒太阳,一边讲她小时候的事情。
这几年,季开开很少会想起原来的事情。
别人可能都是慢慢长大的,她是十岁那年一下子长大的。
她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踢着拖鞋进屋睡觉了。
——时间是晚上十点。
小沫泡了杯牛奶,走到玄关。
丁梅正坐在电脑旁,听见动静,转头问她:“你去哪儿?”
“去给开开姐送牛奶。”
小沫笑着回答。
“她要的吗?”
丁梅很是诧异地说:“开开从来都不喝这种牛奶的啊!”
小沫尴尬地站在原地:“哦,我想着她这几天没有睡好,牛奶助眠。”
丁梅怕她多想,招了招手:“没事,她睡眠没有问题,你把牛奶给我吧!”
“好的。”
小沫又换好了拖鞋,折返回来。
丁梅一口干了牛奶,合上了电脑,“早点休息。”
小沫不自然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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