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二爷?&rdo;她知道自己此刻不该这样发问,但是控制不住,睁大了眼,惊诧无比地望着他。
徐邦达脸色红得异常,额头满是汗滴,呼吸粗重而急促。
他并未回答,只是一把搂住她,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
她还没明白过来,丈夫今夜怎么突然就能了,便感觉到自己的腿被他略带粗暴地分开,一阵紧张袭来,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心怦怦地跳,浑身也迅速地迸出了汗。
&ldo;娇娇,我能行了!
&rdo;耳边传来徐邦达急促的声音。
在他继续的乱顶乱撞中,初念觉到些微的疼痛,身子一僵,睁开了眼睛,立刻看到他一张红得如同要滴血的脸庞,呼哧呼哧地喘气,目光兴奋而混乱,两颊的肌ròu甚至微微地扭曲。
找不到半点平日文质彬彬的样子了。
这个样子的徐邦达,让她忽然觉到恐惧,下意识地微微并腿,但是很快,双腿便被他再次用力地分开,喘息着猛地冲撞中,忽止住了,双目圆睁,直直地盯着她,脸颊肌ròu痉-挛,额头汗滴如雨而下。
&ldo;二爷,你怎么了。
你别吓我……&rdo;初念颤声着,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
触手如火般地滚烫。
&ldo;我……&rdo;徐邦达忽然现出痛苦之色,身体开始发颤,像得了疟疾。
片刻后,几乎没有任何征兆地,双眼翻白,整个人便软在了初念的身上。
他竟就这样晕厥了过去。
初念惊骇欲狂,抖抖索索地推开还晕在自己身上的丈夫,胡乱穿了衣服,一把掀开帐帘,连鞋都没穿,赤脚便飞奔着过去开了门,尖声叫道:&ldo;快来人,二爷不好了!
&rdo;~~先是濯锦院的人都被惊动,随即,国公府的夜的宁静也被打破了。
徐邦达被穿回了衣衫,只是仍旧昏迷不醒,冷汗淌得连身下的褥都现出人形了。
太医是国公府的熟人,常年替徐邦达看病的。
很快赶到。
翻眼皮,搭脉搏,细细察看过全身后,示意屏退屋里的闲杂人。
等里头只剩下焦心如焚的国太、廖氏和初念后,看向初念,问起当时他晕厥的情况。
初念先前已经对国太和廖氏糙糙说过缘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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