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可沈姑娘一直没去王爷给的那个地方,想必还不知道平阳侯的本质吧。
&rdo;秦兴逸说。
&ldo;上回她托我打听那事,我费了好多功夫,好不容易才知晓那老东西竟是那么个货色,可没想到她又对这事儿漠不关心了,&rdo;陈嘉琰语气有些郁闷地说,&ldo;想必是她那个姐姐不嫁了,她也懒得探知这事了。
不过不知道也好,这些肮脏的事没必要让她知晓。
&rdo;秦兴逸点点头:&ldo;那王爷的意思?&rdo;&ldo;算起来,那平阳侯还算是我的下属呢,&rdo;陈嘉琰冷哼一声说,&ldo;你寻个由头好好整治他一番,现在京城诸事复杂,不宜大动干戈。
等过了这一阵,我非得弄死这个恬不知耻的老东西。
&rdo;秦兴逸点点头:&ldo;现在确实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局面,听闻那平阳侯背后的水也深着呢。
&rdo;&ldo;本王管他深不深,这混账东西!
&rdo;陈嘉琰越想越气,一想到平阳侯那猥琐的目光是如何落在她身上的,他就止不住地怒气翻涌,&ldo;你让人把沈姑娘那边给盯好了,要是他敢再想她一下,本王才不管他是不是什么侯爷!
&rdo;秦兴逸点点头:&ldo;这事不值当的王爷出面,王爷放心交给属下就是了。
陛下想必还等着你,快回去吧。
&rdo;陈嘉琰回去之后还是越想越生气,乾元帝见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下完一局棋后便叫他提前回府了。
临离开时李公公神秘兮兮地将一个锦盒递给陈嘉琰:&ldo;王爷,这是陛下叫奴才交给您的。
&rdo;陈嘉琰疑惑地接过盒子,皇兄这是干什么?还搞这么神秘。
等他骑马回到府上,又不放心地叫身边的人去探听了一番平阳侯那边的消息,等把一切都安排好才放下心来。
直到临睡时他才想起来盒子的事,他略带疑惑地打开盒子,可一看之下立马满脸通红地将其丢开。
只见盒子里面正躺着一列精致的玉牌,而玉牌上色彩明艳栩栩如生的,俨然是他小时候和皇兄一起偷看过的秘戏图陈嘉琰复又拿起盒子,想把这羞人的东西快些收到不起眼的角落里去。
可鬼使神差地,他想盖上盒盖的时候手突然一滞,犹疑了一下翻看着那玉牌多瞧了几眼。
那图画上的男女光着身子摆出羞人的各种姿势,陈嘉琰看得耳根发红,将盒子&ldo;啪&rdo;地一声狠狠合上慌忙丢到一边。
可脑海里突然就浮过她秀美的眉眼,陈嘉琰晃晃脑袋,自己怎可如此亵渎她!
可晚上他就做梦了梦里她衣衫半落,清澈的眼眸里仿若含着一汪秋水,神情妩媚而动人。
他一把搂过她,连带着她肩头的大片衣衫也一并散落,他颤抖着双手环住她,看着怀中娇美的胴、体,迫不及待地分开她的玉腿陈嘉琰从睡梦中惊醒,猛地坐起身来大口大口喘着气,他突然感觉到了身下的变化,羞耻和愧疚一并涌上了心头。
丫鬟听到响动,清脆的声音立即在外间响起:&ldo;王爷有什么吩咐吗?&rdo;陈嘉琰变了变脸色,沉了语气说:&ldo;下去。
&rdo;丫鬟知晓这位爷一向不喜丫鬟伺候,便低低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陈嘉琰有些颓靡地揉揉脑袋,自己怎么能这么想她呢!
竟然在梦里还妄想着同她做那种事等等,平阳侯那个老东西不会也是这么想她的吧?陈嘉琰的面色又阴郁了几分,看来真得快点把她娶回家好好护着了,定不能再让那些肮脏的事再发生到她身上。
不,连肖想都不行!
转眼便已到了深冬,天气一日日寒凉起来。
沈画棠连着秋水一起劝了妙语不少次要她出去嫁人,可她就是不肯,日子久了,这件事在沈画棠心里头都成了执念,日日看着妙语忧心忡忡。
不知最近是太太慈悲了些还是没怎么有功夫为难她,厨房送来的饭食都比着以前好上了不少。
秋水也觉得奇怪:&ldo;平日里总凶巴巴的那管厨房的王大娘,最近对我和颜悦色了许多,也不知晓是什么原因。
&rdo;&ldo;打了春姑娘就及笄了,&rdo;妙语和颜悦色地笑着说,&ldo;希望咱姑娘落个好亲事啊。
&rdo;沈画棠叹了口气:&ldo;那平阳侯是个什么货色你们也都瞧见了,我可不指着太太能给我什么好亲事。
&rdo;&ldo;太太只知卖女求荣,根本不管姑娘们的死活。
&rdo;秋水愤愤说道,&ldo;咱们这次可要打听清楚了,若还是个平阳侯那样的人,死活都不能嫁。
&rdo;&ldo;我最近有意地找太太那屋里的小丫鬟透了信儿,&rdo;妙语突然说道,&ldo;说咱姑娘的婚事老爷叫太太别插手呢,难道是老爷有意为姑娘找亲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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