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以弦当下是看到费云云惯性地嘴贫,但哭了好久着实没有力气了,她看了眼旁边还站着的,说陌生不陌生,说熟悉也不熟悉,杵在她和费云云间甚至有些尴尬的江辰,拉开了费云云的手,“好啦,就是找她讲戏。”
然后在她房里睡。
当然,余以弦没把话说完,她怕费云云又闹。
江辰是谁她现在已经知道了,微信、名字、脸,还有费云云口中讨厌的形象,一一联系对应了起来,让她对江辰提不起好感,虽然她也没必要对她有什么好感。
被无视了很久的江辰脾气很好地还在笑,她的小拇指勾着墨镜,食指则提溜着纸袋殷勤地递过去,“云云说你爱喝这个,特地换了零糖低因。”
坐着的余以弦感觉出了她不一般的热情,抬眸看向江辰,没作回应眼珠子又转向费云云。
“是我买的。”
费云云一把从江辰手里抢过纸袋,从里头掏出了咖啡杯,咖啡还热,隔着杯托都能摸到烫呼呼的温度,把厚纸质的杯子烫得都有些软了。
“我下午还有戏呢,喝了得水肿。”
费云云也才想起这茬,她又从余以弦手里接过,“那给我喝吧。”
“嗯。”
一旁的江辰见花钱还自讨了个没趣,心底里则对费云云还待在这有些不满。
费云云这个编剧是怎么当的,这点眼力见敏感度都没有?就看不出她在追余以弦?见还是没有引起余以弦的注意,她摸了摸鼻子,收起了空的纸袋叠好,故意咳嗽一声,讪讪地道,“你们叙旧,那我先出去了。”
费云云对着已经没人的门口白了一眼,让余以弦闭上眼,拿刚才摸过咖啡杯还温热的手心给余以弦捂着眼睛,她要是继续肿下去,下午就别拍了。
化妆台上放着饭,原封未动,费云云掰开一次性筷子,把表面有些冷了的菜剔掉,推到余以弦面前,“你怎么啦?我第一次见俞老师这么凶哦。”
就算是以前班里有同学公然逃课,俞萌都没这样发过脾气。
饿劲儿已经过了,又刚哭完,余以弦没什么胃口,她随手扒了两口菜,咀嚼几下吞进肚子,摇摇头,明明被骂得狗血淋头惨兮兮的,像是还要给俞萌说好话,“没有,确实是我没演好,还得消化一下。”
见她不想细说,费云云也就没有追问了。
余以弦突然抬起头,“对了,你和江辰怎么回事?”
嘴上没少听她抱怨,人倒是老和江辰成双成对地出现。
说起这个费云云就烦。
自从那晚江家老爷子宣布她俩订婚消息后,她爸出去干什么都要被人道喜恭贺,庆南市里江辰家的名气在,手也伸得很广,硬要比较起来,费东晚的千金还算是有点高攀江辰了,虽然都知道江辰臭名在外,而费千金是个低调清白的姑娘,但大家谁在乎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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