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变小的说太岁,变得可爱了许多,天罗子趁这两日,时常逗他说话,说太岁凝着眉,模样十分有趣。
说太岁拿出纸笔,“我从前不曾这样作弄你。”
天罗子也不说话,拿过纸笔写道“你是你,我是我呀。”
然而快乐的日子总是十分短暂,两天的时间过得太快,快得天罗子意犹未尽,眼前之人便又比自己高出了半个头。
说太岁转眼看着笑得开怀的少年,伸手一把抱住了眼前之人。
跳动的心,温热的呼吸,迟来数年的拥抱,活生生的人在眼前,说太岁的手轻颤,“我让你等得太久。”
天罗子回抱着他:“不久,等到了,就不枉一遭。”
心口的温暖,是能再相伴彼此左右。
“师父,师父,师父!
终于我唤你,你能应答。”
“你不必再唤我师父。”
天罗子摇摇头:“世间人人皆可唤你太岁,唯我唤你师父,我要一直这样叫你。”
说太岁眸色一沉,而后轻笑:“随你,你如何唤我,我都一直应你。”
说太岁,悦太岁,终此一生,得此一人,足矣。
拨前尘纷扰,烟云过眼,玈人归处,是他所在。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观看jpg(不是如果有人想看的话,晚点就补个短小的甜番外啦( ̄︶ ̄)☆、番外。
钟声终生天羌族故地,两道人影的出现,打破了宁静。
天罗子看着面前的‘说太岁之墓’与‘天罗子之墓’,感慨万千。
说太岁坟后的白梅花开得正盛,天罗子接住飞旋落下的花,笑道:“我当时曾说要在树下长居,永伴你左右,后来天命归处,我还以为再也看不见它开花。
这句话,我还是做到了一半,我已经满足了。”
说太岁仔细看着‘说太岁之墓’上的墓志铭文,“是你亲笔所写?”
天罗子嗯了一声:“当时我身份已暴露,索性为师父你正名。
那时,我做梦也不敢想会有今日,回想起来,真是叫人唏嘘。”
他一字不漏的看了过去,墓碑因为被岁月侵蚀,导致字迹有些模糊不清,天罗子一一念了出来。
他有些诧异:“已经这么久,你竟还记得?”
“是我亲手所写嘛。”
“署名是你自己刻的?”
“你怎么知道?”
“字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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