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睿理亏,听得直蹙眉,唯有冲着程颢赔礼道歉,将收藏的几幅字画送给了程颢消气。
程颢最近与紫玉闹得不愉快,想着修复感情,竟是还替紫玉出头了,又拿了那张被损坏的屏风来说事。
程睿一个头两个大,他没脸找何氏支银子,唯有拿出了愈发干瘪的私房银子去修补那屏风,足足又花了五百两才重新配了玉片,修好了那架屏风,堵上了程颢和华氏的嘴,送去了紫翌轩。
……
见识短了
程睿很不痛快。
短短几日,先是被抢两千两,又莫名损失了五百两,而案件又迟迟没有进展,就连老爷子派出的人手也查不出个子丑寅卯,程睿心下更是郁闷。
一个字:衰!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倒霉!
而这个时间点,他周围程府的所有人,都在信誓旦旦念叨“邪星”
之说,他听得多了,竟也开始有些心慌起来,似乎……的确!
他的噩运是从他将廖氏往家带开始的?
心里的疙瘩多了一个后,程睿更是淡了往日对廖氏和金玉的热心。
程明见他悲苦,便带着这兄长每日不是看戏便是喝酒。
一连玩乐了五日,每晚酩酊而归,府中上下却无一人对程明有指责,反而连红玉都对他露出了一二感激。
何氏索性找人给小叔子送了五百两银子的“照看费”
,程明会意,便大大方方收了下来。
半个月时间过去,程睿白日醉酒,晚上喝酒,非但连上山探望廖氏的机会都没有,甚至都没时间想起廖氏来……
而陈金玉纵然已经回了程府,却依旧连程睿的照面都打不到,更不提去营救和看望她的娘了……
就这样,廖氏唯有继续着尼姑庵里暗无天日,捶胸顿足的日子,隔三差五还要面对上山“进香”
的红玉以及何氏娘家人,掰着手指巴望着男人和女儿前来解救她。
才短短几日功夫,严酷的日头和繁重的劳作便叫她熬成了一朵将凋黄花……
而程紫玉早已到了镇江码头。
她的时间充沛,在顺利处理完廖氏的第二日,他们一行便马不停蹄直奔目的地去了。
所以,她是提前了一天半的时间到达的指定码头。
果然,以为程紫玉赶货不易的高家也未料到她会来那么早。
精打细算,想着节省几晚停靠费的高家船那时还尚未从扬州码头启程。
程紫玉没坐过大货船,便带人先在码头走了一遭。
一趟下来,她便几乎对一溜儿大中船只的载重和布局大致有了些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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