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的冷意没冻着人,米阳泄气,弯腰把人拥进怀里,不甚吃力地拦腰抱起,稳健地朝家走去。
米阳的住所在东郊,早年繁华,人来人往,这几年主城区开发,市中心往西边挪,东边渐渐衰落,略显陈旧。
五年前两人分道扬镳,林慕卿出国,她去首都发展,回秦城的次数屈指可数,偶尔住两回,并无大碍。
好在当年买房子时,有先见之明,买了个低楼层的,否则,抱着这个醉鬼,她还真没有力气爬三层以上的楼梯。
到门口,米阳想先把醉鬼放下,但醉鬼瘪嘴手卡住她的脖子,别说下来,不勒死她都算幸运的了。
无奈,只好单腿提起来,支撑林慕卿的身体,腾出一只手,摸钥匙开门。
门一打开,米阳加快速度往沙发走去,松开手,把人临空扔下。
猛然坠落的林慕卿微睁双眼,嘤咛两声,复又闭上。
刚顾着与醉鬼周旋,没闻到醉鬼身上浓重的酒气,这会回到家,空调风缕缕吹来,酒气弥散,米阳不禁皱眉,嫌弃地打湿张毛巾,动作不算温柔地给林慕卿擦拭。
脸上的剐蹭感过于明显,林慕卿想睡都睡不成,她睁开酒气迷蒙的桃花眸,不满地推拒:“疼”
米阳脸上依旧嫌弃,动作却轻柔不少。
从脸到手,把林慕卿擦了个干干净净。
收拾完林慕卿,米阳从卧室里翻出被子,连头到脚,给她盖得严严实实,也不管人能否呼吸到新鲜空气。
做完这些,米阳觉得疲倦,困意袭来,快速洗了个澡,舒服地躺在卧室的床上,她以为会睡不着,没曾想,闭上眼就睡了过去。
半夜睡梦间,她觉得被子有点透风,紧接着,一团冰凉挤进怀里,夺走身体的暖意。
狭长的丹凤眸微微睁开,借着清冷的月光,看清了不明团状物。
睡颜悦目的林慕卿没有搞清楚自己睡在哪里,凭借多年的习惯,摸黑进屋,上|床,一气呵成,好似两个人没有分别五年,一直住在一块。
大半夜的米阳也不好把登徒子踹下床,索性弃了舒适的大床,抱着枕头,由主变客,睡了次卧。
被吵醒再睡着,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米阳睁着眼睛,脑海里飞快地闪过这些年没有林慕卿的时光,越想眉头蹙得越紧。
早晨天还没大亮,米阳就打电话让助理订回首都的机票。
助理从睡梦中醒来,心情郁闷,却不敢吐槽,因为他隔着听筒感受到了比平时更冷漠的老板。
老板性子冷淡,雷厉风行,虽说不爱笑,但却不会让人从骨子里生出害怕的情绪,而今早的老板,令人倍感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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