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织的布好看不好看!
!”
魔尊瞧着多年未见的哥哥已经变成了女装编制缝纫爱好者,在拒绝承认事实的数日里终于败阵,拿手背擦了下脸。
“凑合吧。”
解明烟作势要亲他的脸,被一符咒轰回了七角楼。
“喂——”
暴雨将倾,空气里都含着水汽,去地窖一样又热又潮。
蔺竹在小厨房里舀了一小勺蜜一百个舍不得地咂完,又舀一勺去给魔尊吃。
他知道他身份这件事并不会改变什么,就像知道今天会下雨一样。
后者对山蜜浑浊的颜色略有些嫌弃,但书生一再坚持,强势到直接把勺子杵进某人嘴里。
浓郁又霸道的甜味骤然在舌尖炸开,就像放烟花。
解雪尘愣了一瞬,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确实许多年没有吃过糖了。
山蜜没有被水兑开,仅仅是一小勺原蜜。
甜到呛人,浓的在舌尖化不开,无端就能召唤出许多的欣喜欢愉,仿佛天生拥有魔力。
他不喜欢蜂蜜,但把整勺都咽了下去。
罕见又矛盾。
山外已经传来轰隆雷声,暴雨即将过山而来,炸响初夏的第一声霹雳。
屋子里潮的像皮肤都挂着蛛网,蔺竹入睡前并不放心,再三确认院子里晒的谷子收好了没有,以及前些日子漏雨的几处是否补好。
像是万事大吉了,他才把竹床搬到解雪尘的榻边,两人隔得不近不远。
烛火一吹,就只能听见轻浅的呼吸声。
解雪尘不愿与人同处一室,更不可能同睡一屋。
他需要距离,以及足够的安全感。
但不知什么时候,潜意识里,蔺竹已经被允许。
这一夜乌云如浓墨,狂风倏然大作好似妖兽嘶鸣。
狂暴乱雨骤然倾洒,浇在屋上乒乓作响好似万马奔腾,有使不完的千钧力气。
奔着奔着轰的一声,直接把某人从梦里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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