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好角度随手拍了几张,裴眠把照片发给楚颂,憋着笑等待对方的反应。
盘腿坐回沙发上,他手里的饮料还没喝上几口,门铃就响起来。
刚把门打开,门外的男人就把裴眠圈进怀里,另一只手握着手机,屏幕上是他发过去的照片,声音低哑:“怎么这么欠操,嗯?”
裴眠踮起脚,红舌舔了舔楚颂的下巴,留下一道水痕,又对上男人的目光:“想你的鸡巴了。”
二十出头的青年身上却没几两肉,楚颂轻而易举地就能把人抱起来,把裴眠抱到餐厅椅子上,桌子上准备好的饭菜一看就是外卖点的,调笑一声:“让我来你哥家里,还要请我吃外卖,能再没点良心吗。”
手臂又软软地缠上来,唇瓣相触,舌头撬开牙关,在迷乱的爱欲里裴眠软了腰,主动权又被楚颂夺去,这个吻像冬日里燃着的壁炉,火焰炽热而赤诚,柴火轻落就足以挑起燎原欲望,裴眠的喘息和腰身一样甜软,让楚颂总是想要凑过去品尝吸吮几口,在身上每一个部位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他喜欢裴眠,仅限于身体,又不介意得到更多的东西。
唾液在亲密呼吸之间交换,裴眠觉得浑身都发着热,呼吸灼热,身体同样灼热,手指紧紧抓着楚颂肩膀,暧昧水声在寂静空间里响起。
楚颂长得一副深情模样,眼睛看谁都像是带着光,裴眠不在乎那些东西的真假,他更想要看见那双眼睛写上欲望,再毫不留情地贯穿他的身体,在肉体交融之间肆意宣泄。
以精液,用巴掌,让他在现实之中撕开一条名为无忧快感的夹缝,醉死在爱和欲的无底深渊。
一吻结束,裴眠把两人混合着的涎液都吞咽下去,眼睛里泛着动情的水光,正眨着眼望向他,楚颂却不再继续下去,把塑料饭盒都给拆开,又多给裴眠夹了点饭。
吃到一半楚颂又开始说这家店的口味太重,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习惯了男人不做爱时的屁话,裴眠咬了口肉,含糊不清道:“有的吃就不错了,是不是还得给您买盒肾宝才高兴。”
夹菜的手忽然顿住,楚颂一脸笑意望向他,语气却不怎么友善:“裴眠,你还没到能让我用肾宝的地步。”
11裴鹤处理完手上最后一份邮件,看了眼时间,这个点他的弟弟早该出门开房,心里又怀疑着对方的恶劣脾气,还是点开了手机上的监控软件,在自己卧室里看见了两具交缠的人影。
裴鹤支着头,看着身上穿着宽松黑衬衫的人被抱起来,下面那个不知足的穴被粗硬的性器给狠狠进出。
欠管教。
12吃完饭和楚颂装模作样坐在一起看了会电视,楚颂突然问:“你哥不管你?”
“管啊,”
裴眠整个人都要贴到楚颂身上去,“可惜管也没用。”
裴眠天生肤色就白,解开纽扣时身体不安分的动作就像是在拆一件礼物——色情的,虔诚的礼物,胸口艳红色的乳头早就在别有意图的接触之下硬起来,轻轻一蹭就会让身下任其动作的青年爽得闷哼。
上边还能看见楚颂上一次咬下去的印子。
黑色掩盖着白,却更像是欲盖弥彰,喘息被揉碎在色情的躯体之间,楚颂的牙齿叼着他的乳尖,啃咬之下性器一点点硬起来,楚颂腾出一只手把玩对方怎么看都小巧的阴茎,一下一下地揉着最敏感的马眼,问裴眠有没有用这根东西操过别人。
裴眠就在快要射出来的当口,手上的动作忽然停下,他不满地用脚推了推楚颂,楚颂只是玩着他一边的乳尖,重复了一遍问题。
全身都被拿捏在楚颂手下,楚颂不是没有只用一双手就把他玩得崩溃大哭过,光是那些旖旎回忆就让裴眠深深地渴望着足以忘却一切的快感,不情不愿地回答:“呜、没有…别停下……”
手指重新贴住性器,只是这次的揉弄更加缓慢,比起抚慰更像是勾人的折磨,缓慢的坠落,早就习惯了粗暴动作的身体只想要更加用力的揉捏。
楚颂好心地让他射了一次,只是射出来的精液又少又稀,把液体尽数抹到裴眠身上的衣服,黑色的布料上就被肮脏又淫荡的浊液给弄脏,像裴眠高潮时迷离的眼神。
比起弄脏衣服,他更想要弄脏这个人,把他锁在房间里,日日夜夜地用亲吻和性爱浇灌,挺翘臀肉上就该布满一个个暴力又色情的巴掌印,用锁链圈定他的活动范围,在全身每个漂亮部位留下红色吻痕。
想要玩坏他,再把他抱进怀里。
裴眠适合赏玩,更适合亵玩,随便碰一碰就会流水,哭着求他操进来的身体太过敏感情色,上下两张嘴巴都把勾引人的技术学了个遍,没被填满时会欲求不满地主动祈求,一有东西塞进去就要用软肉使劲咬住。
无论是哭泣还是哼声,都让人想要更加用力地揉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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