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
「这便是属下自制的祛毒散,两个时辰须换药一回......」
「不必说了,本王自会找比肩王要人,你就守著崇瑞,待他能动身了再随他回京。
」
「是。
」这厮也不是个婆妈的,喇摩这般说了,便不再多言的退了出去。
「需不需要我留下来看顾他?」好不容易站起来,思无益又让喇摩玩笑意味浓厚的一脚踹倒了。
「你还嫌我不够烦麽?乖乖听我安排,别给我耍花招!
」
这分明是不可能的事,思无益清楚,喇摩更清楚,可当前损兵折将的,下回让蛇咬上的可能就是他自身,著实无法再费更多的心思在保护思无益身上。
所以,便给了思无益可趁之机。
除了崇瑞及他所有的亲兵,喇摩离开炘关时又多留了一百名亲信护他周全。
己消彼长,应付起比肩王的暗招只能更加辛苦,在离开炘关两日後的傍晚,思无益的机会,终於来了。
以言语挑衅三日,与他同车的思彦植已然连斜眼都吝於望向他;就在大军停驻,准备这晚在大漠里扎营,来带思无益的兵卒还没过来之际,他突然长腿扫起用力一踹,思彦植精神紧绷了三天,不过一时松懈警觉想会儿事,就让准确踹上脑的一击给顺利击晕!
作家的话:
(11鲜币)思家儿郎025[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25
之前那番刻意挑起的过招,两人虽没对上几回合,思无益也能多少摸清被他偷袭这人的武学能为。
尤其是对方厚积薄发的内力绝对不在他之下这点,他也心里有底。
就因对方是高手,竟还能让他一击就得手,思无益更担心这是思彦植的将计就计,便也不敢贸然就靠近。
思无益推高裤脚摸了摸被镣圈锢凹的痕迹,先等了会儿外头的动静,按开拔以来的观察,这时守车的兵卒应该只留一或二人,其馀都该忙扎营忙领晚膳去了。
只不过,此番不知留守的是老是残还是没胆,车厢内发出这麽大的动静竟然也没半声询问?
估摸著也快到喇摩派人来押他的时刻了,思无益放下裤脚一手捏紧偷来的长钥,另一手攥著解下的脚镣鍊条,小心挪动身体朝思彦植缓缓贴近,直到两人之间仅剩一足长的距离,才以钥尾顶住下颚,将面壁的脸挑过来。
「呼......」在看见思彦植内侧的额角皮肉绽开,汨汨冒著两条细细的血色涓流时,思无益才徐徐吁出长气。
迅速剥光思彦值拆掉缠布套上身还没两日的军服,思无益将叛国贼的走狗洗劫一空,穿上蒙罕伍长级别的衣裤靴子後略略迟疑了会,末了还是将自个的奴隶装下襬撕下一长条给思彦值绕头绑上稍做止血,再拿变短的粗布衣裳套在昏迷之人身上。
虽然变短的下襬只能勉强遮到膝盖,可总比赤身裸体强,思无益还来不及给思彦植套上质量也不怎麽好的草底裹布素面鞋,外头就传来开锁的声响。
「唔!
」
开锁那人往後退,让与他同来的另一人开门,岂知一双铁臂从黑暗中闪电般伸出,一肘勒上门边这个的脖子一手以掌拨颔用力扭断,在抛开的同时跳下车,催力以手上的钥尖捅进拿锁那个的咽喉,再顺手抽出锁喉这位腰间的配刀大跨两步,一劈砍下正要回头刚被吓住,呼救声还来不及发出的守卒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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