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才是客气,竟然连爱甚,都已纳为妾室的,也舍得这样就出赠。
」
喇摩向帐中走了几步,踢了踢被捆得结结实实,还人事不醒的大个子,提醒多以多:
「大人的纳海跟另一个奴儿,确实都很漂亮,可本王好的,却是这样的一口。
纳海这般精致,本王怕弄坏了,大人会心疼,这厮却皮粗肉厚,经得起本王的揉弄鞭打,能征服这样的男儿汉,让他讨饶顺从承欢,这样子玩才是真的玩男人,才是真本事够过瘾,大人您说是吗。
」
「当然是肯定是,郡王爷真是神勇威武,下官佩服佩服。
」多以多听喇摩间接拒绝了自己的餽赠,喜色不自觉从眼尾溢流满脸。
一旁心里还有疙瘩的汉子,又从鼻子几不可闻的哼了一声。
「崇瑞,这厮交你,回营。
」喇摩将鞋底在思无益胸口揩揩,黄铜色的肌肤上,登时留下几抹污黑的痕迹。
「……是。
」望著思无益絶对比自己沉上几十斤的大块头,崇瑞难得的面露无奈。
哥布泰瞄见崇瑞的脸色,立即朝帐外一呼,旋即进来两个亲兵一个扛手一个支脚,协助崇瑞将思无益抬出帐门抛上马。
「那,让下官送您出营吧。
」亦步亦趋跟著喇摩的两人,一个必恭必敬,一个爱搭不理。
「大人无须远送,这边止步就好。
」喇摩一壁同多以多客套,一壁以鞭柄轻戳哥布泰的胸口两下,用眼神安抚著好友的情绪,然後纵身上马,「淳诚侯就劳大人多多督促了。
」
「不敢不敢,下官会好好辅佐爵爷的。
」
喇摩又望了眼默不吭声的哥布泰,鞭子朝马臀一挥,走了。
* * *
自从在奴工营被扔上马撞著下腹,硬是让他呛到自己呕出的酸水呛到醒,这十几日来,思无益连一句话都没说。
这麽久不说话,不是他惜字如金,也不是他颓废丧志。
他娘的这根本就是那个只有脸好看,脑子却坏得彻底的男人刻意要孤立他,监禁他!
被绑著让马驮来这大营後,那个斯文的小白脸一下马便将他交由三个兵卒带进这小帐,从此他不见天日,只能从帐门缝隙透进来的光线窥知日月的轮替。
镇日被链在这小帐的正当中大柱上,吃喝拉撒睡都不离原地三尺,筋骨活动惯了的汉子手长脚长,关久了肢体总有僵硬伸展不开的感觉,随著一日日的日升月落,烦极的思无益想逃无方,有时扯过劲了帐篷不住摇晃,还怕自己被压死了也没人理,闷不住了,也只能朝著帐顶乾瞪眼,咒骂著自己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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