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谦路大受刺激:“你们……到底还有多少人?”
“我们的同伴本来有六人,但在琴炎大人死后不久其中一个脱离了我们,所以现在还有五个。”
哪吒老老实实回答。
“那还有一个呢?是谁?”
为了不想再受一次这样的刺激,裴谦路索性问个清楚。
“他就在这个城市,一般不太出现,但所有的善后工作都是由他来做。
包括你第一次被攻击的时候现场留下的残骸就是他处理的。”
那应该是个很可靠的人了,不象面前突然出现的这个……裴谦路再次忿忿横了纪期一眼:“既然这样怎么不早说?还在上课时候拼命找我麻烦?很好玩?”
“难道要我拿个喇叭召告天下吗?会把同学们吓坏的。
我也并没有找你麻烦啊。”
纪期无辜的摊开双手耸耸肩。
“那样叫没有?你真的是为了保护我而活下来的吗?”
裴谦路相当不屑的表示怀疑。
“那还用说吗?我不止要保护你,而且还要把你给抢过来呢。”
纪期笑嘻嘻的回答,棕红色的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象笼罩着一个小小光圈。
从此以后体育课几乎成了裴谦路的梦魇,因为只有在那个时候,纪期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对他上下其手。
纵然火大却又不能真的对纪期动手,自己的手伤未愈不谈,殴打老师……这个罪名可不轻,反正能忍则忍,好在大庭广众的纪期也不可能真的做出什么,否则他这个老师也不要当了。
至于私底下,裴谦路一根汗毛也不让纪期碰到,敢接近就是拳头,而后来因为秦泠的介入情况也好了许多,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有一点点把秦泠当作自己的挡箭牌了呢。
就这样在校外裴谦路和他们一起时倒还算和平,只是课堂上的暗手却是防不胜防让他不胜其烦。
趴在桌子上头阵阵做痛的裴谦路想到下午的体育课就浑身虚汗冒的厉害。
今天从早上起来的时候就特别不舒服,总觉得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在焚烧着,又似乎有气流在腹部穿来覆去,恶心的感觉好多次都令他几乎要吐出来,如果再被纪期骚扰不知道会不会彻底昏厥?裴谦路无力的想着,但当时还只是想想。
没曾想到了体育课的时候,纪期还没接近裴谦路,甚至连一句话还来不及说,面色发白的裴谦路已经冷汗淋漓,没站到两分钟就真的晕在了操场上。
“你又对他做了什么?”
皇甫氏岚听到裴谦路昏倒的消息也立刻从报社赶到医院,不满的责问和哪吒一道站在急症室外的纪期。
“我冤枉啊,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已经被质问了一千遍的纪期无辜道。
皇甫氏岚冷冷瞟他指责道:“不是你还会有谁?你一回来就发生这样的事。
你为什么一定要缠着琴炎大人不可呢?而且现在你面前的也不是琴炎啊,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你认为他能受得了你的侵扰吗?”
纪期受不了的拍额叹道:“我真的无话可说。
难道我会不知分寸到这个地步吗?”
皇甫氏岚恨声道:“出国这么多年我看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半点改善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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