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在伤口处尽情肆虐,冷汗在额前起了整整一片,我的下唇几乎要被我咬出血来。
不行,得忍住……
我在伤口处摁了几下,这才摸到一个硬结,我抽了口气,提起匕首在那块地方用力一剜。
我终于禁不住地喊出声来,那种撕裂般的痛楚深入心扉,像在身体里窜涌的毒液,顺着血液蔓延到身体各处然后麻痹我的每一寸知觉。
我瘫坐在地上,眼泪和汗水参杂在一起,流进我的嘴里,溢出苦涩的咸腥味道。
如果经此一劫,这所谓的“神血”
还没办法恢复……我就拿着匕首去划凤七蛤蟆的手,他奶奶个熊的谁让他诓我!
疼死老娘了!
过了不一会儿,我的眼睛开始变得异样。
原本我的眼睛只能收进一些朦胧的光线,分辨不出人影轮廓,只能瞄见模糊成片的虚影,所以除了辨别天色和光源,其他的一概看不见。
如今……我眯了眯眼,竟能大致描摹出一定的线条来……
至少,家里的窗口和桌台,我已然能隐约看出个全貌来了……
渐渐地,我的伤口开始从麻木变成了剧烈的疼痛,不多久,就连疼痛也在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皮肉一丝一丝渐渐连结在一起的神奇感觉。
猛然间,静默了许久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重新奔腾起来,就像被强行摁下去的蛇头,再次张扬起了充满力量的红芯。
我能感觉得到,一股神奇的力量在我身体里缓缓复苏,如同黑夜里突然开合的双目,在束缚开解的一瞬迸发出妖娆而诡谲的浮光掠影。
我垂头去看自己的手,上面的红色越来越清晰,直到整个伤口,整个手腕都完整无缺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那抹妖冶的红,像一根摇晃的飘带,捆绑着我的思绪,将所有懵懂和遗忘,一朝破灭……
我想起来了……
我是……沈世怜……
若不是被窗缝中泄进来的阳光打了眼,我抬手遮挡时手腕上的血滴到了我的脸上,我恐怕早忘了还有阿朗需要我去解救。
我拍了拍脑门,一下子蹦起来,扑到阿朗跟前,然后微微一怔,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模样。
他皮肤黝黑,方方的脸和英挺的鼻子,眼底,有一条浅淡的疤痕,但他看起来依旧很憨厚老实。
他整个人如我想象的那样精瘦,他的衣裳是凤巢宫里的侍生服,若换做他平日里下田着的粗布麻衣,那大概便与我臆想中他的模样分毫不差了。
我毫不犹豫地将匕首拿过来,顺着刚刚切口没完全愈合的地方再度划了划,立马便涌出了一股艳红的血液。
我将血滴在他的嘴里,然后抬起他的下颌,看到他下咽的动作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半晌后,他的脸色开始慢慢恢复,手也渐渐回了温。
我去湖边打了水,谁知刚好碰到小田妞,她抱着一缸水从我旁边走过,正有板有眼地训斥她那贪玩的小妹,声音之聒噪尖锐非常好识别。
看到我时她一脸的惊讶,我看到她时也小小地讶异了一番,然后挑了挑眉,默默感叹一句:好大的胸。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估计再放一个大扇贝才抵得上她的高度和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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