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爸爸不亏是金主爸爸!
就冲着他的出手不凡,杜欢也愿意辅佐他成为明君!
他自然没有强留你在身边的……魏太子来使,大燕除了安排皇长子出面接待,很快便朝见燕帝,并且安排了宫宴。
杜欢没有机会见到谢师兄上金殿的风采,据说魏太子此行本着友好睦邻的美好愿望,来解决两方常年发生小摩擦有争议的边境线来和谈,大家打来打去几十年也不能打服了对方,索性放到谈判桌上友好协商。
大约几十年,前朝气数已尽,天下大乱,群雄逐鹿,民不聊生,各地冒出不少反王,经过多年混战,中原各地汉家三分天下,渐有三支势力各据一方,先有燕国封氏定都洛阳,魏国谢氏定都建康,蜀国何氏定都锦官城,西有西戎,北有北狄,东有东夷,南有南越小国,周边散落各国风俗各有不同,但都虎视眈眈盯着汉家天下,都想分一杯羹。
这些年燕魏蜀三国之间摩擦不断,大都为了边境争论不休,偶有雄主想要一统天下最后都以失败而告终,三方势力渐成犄角之势,一方出兵便要面临两方夹击之势,于是大战渐止,但小摩擦从未断绝。
魏太子出使燕国,被推出来和谈,先向燕帝奉上国书,其后侃侃而谈两国友好睦邻的重要性,封晋回来向杜欢谈起也有几分赞赏:“谢润口才不错,父皇有可能会被他说动,说不定真会坐下来和谈两国边境线。”
以杜欢对谢润的了解,此人深居简出最不爱口若悬河大谈特谈,无事就喜欢躲在实验室里,虽然不至于达到社恐的标准,但也并不热衷于演讲:“谢师兄……有人给他写稿子了吧?说不定是凌子越的手笔。”
封晋心道:这么了解的吗?他还记得凌子越所说,杜欢曾经跟谢润形影不离,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是吗?”
杜欢想起原书作者对凌子越的设定就头疼:“谢师兄可是能偷懒则偷懒,能做个装门面的太子就不错了,也只有他身边的凌子越才会费心替他准备各种突发状况的应对事宜。”
她又觉得好奇,系统都说如今的谢润并非明主,难道于星象占卜医术都极有天赋的凌子越看不出来四方馆里,凌子越手里的龟壳落到桌案上,他皱着眉头叹口气,默默的收了起来。
他身边侍候的大徒弟莫鸿奉了热茶上来,问道:“师父为何叹气?可是占卜结果不理想?”
自进入大燕境内,凌子越便将两名徒弟莫鸿与冷阅派出去收集情报,昨晚莫鸿才到达四方馆,冷阅还在路上未归。
凌子越啜一口热茶,才有心情跟大徒弟解释:“去年无论是占卜跟星象都能确定帝星在建康,但今年反而模糊了,无论是占卜还是星象都没有明确的结果,天象混沌,也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变故,总之不大令人安心。”
莫鸿不解:“难道帝星身边发生了什么变故?”
凌子越没有答案,又想起另外一桩烦心事:“为师派你跟冷阅四处搜寻阿欢的下落,没想到她却跟着燕国端王来到了洛阳,还不记得云梦泽之事,此事我已经从张圣手处得到了证实,她被人击中后脑忘了前事。
当时她被为师锁在岛上,竟然还能逃出去,看来门派之中守卫很是松懈啊,也有可能是暗中有人动了手脚,等这次回去你们师兄弟回岛上好生查一查,免得被人钻了空子。”
“是,等二师弟回来我会同他讲。”
莫鸿道:“不如改日我去端王府见小师妹,看看能不能将她劝回来?”
凌子越:“也好。”
师徒两个为了天下大事忧心忡忡,身为事件的中心人物,谢润在燕国金殿上发表一场演讲就好像完成了任务,回来乐得喝着小酒躺尸,还有点遗憾凌子越在四方馆,不能将杜欢约出来聊天解闷。
不过三日之后燕国皇帝要开宫宴为他接风洗尘,听说百官皆可携眷出席,端王应该也会带杜欢出来,他便乐呵呵等再次见面的机会。
三日之内,大燕朝堂之上就和谈一事吵了又吵,总算勉强拟出了个章程,燕帝指派了和谈官员,直等宫宴过后便要进入正式谈判。
等到宫宴当晚,封晋头戴紫金冠身着亲王服,派人去看看杜欢打扮好了没,结果她自己一掀帘子走了进来,玉冠束发宽袍大袖却作个少年郎打扮:“小生见过殿下。”
封晋还从来没见过她这般模样,打趣道:“这是哪里来的翩翩少年郎?本王怎的从未见过?”
杜欢清清喉咙,向他拱手作揖:“殿下记性忒差,小生不正是殿下前些日子收的门客杜欢?殿下既许了杜某前程,杜某倒不好在殿下府里吃闲饭,故而连夜配药做了个驱虫药丸给殿下带过来聊表心意,还望殿下别嫌弃。”
她双手奉上个葫芦形的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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