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疼的说不出话来,却还是尴尬的狠狠推开了她,立刻便有宫人出去请太医。
杜欢好脾气的笑笑,退后几步问系统:“110,吸到能量没有?”
系统听起来心情不错:“吸到了。”
还有点得陇望蜀:“我感觉这殿内能量满满,宿主能不能?”
杜欢:“不能!”
平白无故让她扑上去把各个贵妇身上镶有宝石的首饰配饰摸个遍,她感觉自己都快成猥琐男了。
系统很遗憾的样子:“其实……只要制造一场混乱即可。”
杜欢:“闭嘴!”
狗系统居然教唆她做坏事,不过……听起来很心动是怎么回事?太医很快过来,替吴氏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她一切正常,至于膝盖疼——杜欢杀老鼠的时候就发现,她用来当暗器的金针极细极小,完全可以随着她的意动化为无形,也就是说太医医术再了得,也找不到吴氏体内的金针,就连针孔都小的极难发现。
吴氏疼的厉害,太医也难下结论,只能开个方子试试。
经过这么一搅和,再想重拾话头显然有点难。
张皇后发现端王领回来的丫头不止是野性难驯,还又臭又硬,软硬不吃。
若是一般的民女见到皇后,恐怕早都战战兢兢,全凭皇后作主了,可是姓杜的丫头上来就被吴氏给了个下马威,她不但不怕,连皇后的劝都听不进去,甚至还隐隐有对着干的意思。
张皇后心中极度不悦,好像憋着一口气,顶着宽厚的名头她又不能下令杖毙了这丫头,到时候更难收场。
殿内几名诰命都是皇后忠实的拥趸,等到吴氏被丫环们扶着告退,内中一位便要替皇后出头:“端王殿下是何等尊贵的身份?他身边相伴的必然是高门贵女,哪里能是来路不明的女子?姑娘若是有自知之明,便应该早点离开。”
杜欢:“既然皇后娘娘与诸位夫人都想我离开,不如便请了端王殿下来,他若是让我离开,我自当二话不说便离开。”
众夫人:“……”
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女子。
正僵峙间,忽听得一声清脆的声音从殿外传来:“母后,月儿回来了。”
紧跟着便是一只高大的黑色细犬窜了进来,身后有个牵着狗绳的小内宦拖着,那细犬窜进殿来,身后还跟着一名十来岁穿红着彩的小姑娘。
进来的小姑娘正是封月,张皇后所出亲女,眸光在殿内一扫,但见几名上了年纪的诰命夫人都被赐了座,殿内唯有一名女子站着,便向小内宦使个眼色,那小内宦收到消息嘴里一声唿哨松开了手,任由细犬直扑向站着的杜欢。
殿外衣角一闪,吴氏身边的丫环偷笑着急步往侧殿而去。
封月是嫡出的长公主,又生的花容月貌,从小得皇后的耳提面命,深得皇帝的宠爱,只听得她惊呼:“明禄,你怎么不牵着狗吓到了母后的客人?”
小内宦明禄辩解:“公主,奴婢拉不住啊。”
他嘴上说着,可是却不见行动,站在几步开外任由细犬扑向杜欢,其余几位诰命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公主得到消息跑来替皇后出气了,她们各个掩唇而笑,乐得作壁上观。
杜欢被一只狗逼的连连后退几步,那狗腿长身高,站起来脑袋与她齐平,张着大嘴滴着口水,露出狰狞獠牙,向着杜欢的脖子跃跃欲试,危急时刻她手中金芒闪出没入细犬毛发,靠的太近旁人根本瞧水见,那细犬“嗷呜”
一声便发了疯,撞翻了杜欢往旁边一位诰命方向窜了过去。
那诰命正是之前帮腔的那位,本来正在看戏,哪知道突生变故,迎头便与痛到极处的细犬来了个头对头,吓的直朝后仰之时不由惨叫,细犬的口水顿时糊了她一脸,还有几滴落进她嘴里,那诰命连吓带恶心,顿时连隔夜的饭都给吐了出来,顿时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以她为圆心弥漫开来……细犬连疼带吓,也有可能是被这味道给熏的,“腾”
的一声从她身上窜了过去,窜向她旁边坐着的另一位诰命……殿内乱成了一团,细犬所过之处,茶盏点心瓷器花瓶摆件纷纷落地,地上滚着果子点心,殿内好些声音尖叫,张皇后被宫女护着往后退,连贤良淑德的面具都戴不住了,露出内里气急败坏的真性情:“封月——”
明禄吓的面色惨白,不住去唤狗:“福宝!
福宝快回来!”
还试图抓住细犬的绳子,但细犬体内被杜欢打进去五根金针,那金针随着它的跑动在体内乱窜,疼的细犬迅如疾风,见人就撞,更加剧了殿内的混乱,再加上躲狗的宫人丫环,撵狗的明禄,杜欢觑着空子趁机去做好事,专拣身份贵重的诰命夫人去扶,连那位吐了的夫人都没放过,顺势在她头面上摸了过去,但胸前手上的配饰沾染了呕吐之物,便遗憾的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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