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闲?”
森鸥外道:“就现实而言,我不能否认这一点。”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他接着道,“你应该是想着先将突案件的后续解决,再去排查可能藏身处吧。”
小鸟游泽毫不怀疑森鸥外此人揣测人心的能力,再说了,他也没有费尽心思掩饰什么,被洞察想法很正常。
不如说,压根没有必要瞒着森鸥外。
至少在这两个案子持续到结案期间,这家伙都没有妨碍他的理由。
比起给他添堵,森鸥外这个即将脱离军部,朝某方未知的城市重新展的人,似乎更应该尝试卖他一个人情,以换取将来可以兑现的帮助才对。
但是,森鸥外的目的并没有达成。
这人不止一次说过,不介意向小鸟游泽提供小小的帮助,然而都被回绝了。
审讯处的电话打来,恰好提醒了小鸟游泽一件事。
“到严刑拷打的环节了啊。”
小鸟游泽对于虐待他人没有多大偏好,他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得到所期待的结果,过程无关紧要。
所以,为了挖出想要的情报,他从不吝于使用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血腥手段。
……好吧,他并非每次都如此暴力,只是对于年龄不大又犯下罪恶的受审者,最为简单粗暴的皮肉之苦往往具有最佳的震慑作用。
尤其是他亲手逮捕了对方之后,想必很快就能有结果。
森鸥外是很懂得看眼色的人,见状便自己离开了,临走时还不忘关心一二:“可别把手□□脏了哦,小鸟游警官。”
小鸟游泽敷衍地回了一句:“多谢,提醒。”
然后在森鸥外的背后换上一双黑色皮质手套,平时他都是戴白手套,但在审问环节显然不太合适。
被严密看守的暗室内,身着囚服的白少年低垂着头颅,也不嫌弃周围脏污阴暗的环境,自顾自地哼着歌,还不忘用被高高拷起的手一点一点地打着节拍。
外头的守卫有些无语,心道:等小鸟游先生过来就老实了。
他在刑讯室当了多年的看守,与小鸟游泽这个审讯专业户也算是老熟人了。
对付棘手的犯人很有一套的他最初并不拿这个脸嫩还过分好看的少年当回事,可在一次次的相处下来就油然而生一种敬畏。
他见过很多罪大恶极的犯人,刚被关进来时即使绑住手脚、堵住嘴巴也会恶狠狠地用眼神盯着每一个路过的警卫,犹如阴森的狼,让人生出毛骨悚然的不适之感。
——这也是看守离职率高的原因。
少有人愿意天天跟这些手上沾满鲜血的罪犯待在一起,一张白纸混进黑纸里,早晚会被墨水染黑的。
然而,不管是擅长精神控制、用言语蛊惑他人自杀或犯罪的高智商犯罪者,还是恶意杀死复数以上无辜者的穷凶极恶的罪犯,经过小鸟游泽的审讯之后,都无有不说。
真正刑讯之时,里头惨叫连连,看守有时进去送刑具之时,都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说真的,按照那种程度的叫喊,若非相信小鸟游泽的审讯能力,他说不定都会以为犯人受到了致命伤害。
还好,审讯室的隔音很好,不然那可真是不可逆的精神污染啊。
如往常的许多次见面一样,穿着军装的小鸟游泽沿着楼梯下到地下审讯之地时,守卫只觉眼睛都被涤清了,昏暗的光线也并不影响对方像太阳神一样的颜值,反而更添了一种奇异的压迫感。
“晚上好,小鸟游先生。
犯人就在里面,您请。”
小鸟游泽点点头,权当感谢对方的尽职尽责。
他从不会小看任何一个看似不值得关注的小人物,因为这类人同样为社会的安定而努力,得到感谢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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