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哥哥的说法,他们两个人的事完全是杨洛自作多情,但是言辞间却有些异常,与其说是恨,更象是……情人见闹别扭。
周琳皱了皱眉,看著背对她收拾汤碗的周束。
哥哥对情之一字,根本什麽都不懂,她该怎麽办?点拨他?
可是杨家与周家与不共戴天之仇啊!
这仇,一是哥哥的死,不过哥哥现在重生了,也不象要报仇的样子,二是周家被吞的财产,她一开始是恨的,但是哥哥回来後,她似乎也不是那麽消极了,与其说狠杨家,不如说恨杨枫的处心积虑和背叛……
如果哥哥真的对杨洛……
不,男色之风是腐败之风,怎能让哥哥弥足深陷!
但是,这麽多年来,因为杨洛光明正大的“腐败”
,男风似乎已经不象以前那麽难以让人接受……
等等,不对,如果哥哥真的跟杨洛好了,那他们周家不是绝後了吗!
再等等,也不对,周舸已经不是周舸了,是周束了……
等一下,那样也不行,那周束家不也绝後了吗,周束是独生子吧……
周琳越想眉头皱得越紧,头都痛了,周束从厨房回来,看周琳好象很痛苦的样子,“怎麽了?头痛吗?”
周琳眼光复杂地看著周束,周束上前扶她靠在床前,伸手帮她按摩头部,“刚喝了汤,先不要睡,要是累了就闭眼歇会。”
周琳拿下周束的手,“我没事。”
周束对她笑笑,“这些事情都太离奇,你不用急的接受,先养好伤吧。”
周琳看著周束发了下呆,然後无奈的叹口气,“是啊,一时半会儿也搞不清楚。”
这厢周琳刚决定静观其变,那厢杨洛就派人送信过来。
说周束的娘亲思儿心切,重病缠身,想让周束回家看望。
周束看完信之後给周琳看,周琳看完後,用她三十几年来在商场上运筹决策的脑袋来判断,这封信有八成是假的。
但是她又不能阻止周束回去看望,毕竟那女人是他这一世的母亲。
“怎麽样?”
周束实在不擅长这些事情,干脆交给周琳。
周束一点也不象快五十的人,脑子里想什麽都表现在脸上。
周琳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露出微笑,道,“那我们就上京看望周束母亲吧。”
“你的伤呢,能上路吗?”
“没关系,陆路颠簸,我们可以走水路。”
“对呀。”
周束高兴了,“还是你想的周到。”
周琳在心里嘟囔,哥哥呀,你这样单纯,哪里是杨洛的对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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