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样子颇欣慰,“老夫在後院有一处空屋,当然不能与周家相比,不过清净有余,离这里也近,老夫为小姐看伤也方便些。”
周束又不是笨蛋,怎麽会不明白老大夫的意思,惊慌的朝老大夫鞠躬,“多谢老先生,如能在此借助,便是帮了周某大忙。”
老大夫笑呵呵的看著眼前俊秀的少年,不知不觉就把以前那位同样眼神的青年重合。
青年从小身体不好,偶尔还会拿著不知道拿里来的医书向他询问,在的知自己命不久已,眼中求生的希望也不会消失,得知可能会延续生命方法,就会高兴的请求他尝试。
可惜……可惜……
老大夫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周束,先生是长辈,如不嫌弃,就唤一声束儿吧。”
周束对老大夫的感情,亦师亦友,打从内心里尊敬。
“好,束儿,现在周家已经败了,你能如此善待周小姐,是她的福气。”
晚上周琳果然发烧了,周束一直在一旁守著,老大夫已经老了,有心也无力,照顾周琳的事全落在周束身上。
周琳迷糊中会发出呓语,完全听不清楚,周束只能自己判断。
还好他在军营时照顾过伤患,觉得此时周琳应该是渴了,喂她喝了水。
周琳烧了两天两夜,周束陪了两天两夜,没合过一次眼,只到太阳重新升起时,周琳的体温才恢复正常。
等周琳在鬼门关兜了一圈,重新睁开眼的时候,感觉手被人握在手里。
微转头看著爬在床边打瞌睡的陌生少年,周琳伸出手,想触碰那少年的脸,却惊动了他。
周束睁开眼睛就周琳一定盯著他,也不避嫌探了探周琳的额头,“还好,不烧了。
我去给你端粥,先生说你现在醒了只能吃那个,吃完还得喝药。”
放松的打个呵欠,刚想站起来,握著周琳的手被她反握,周琳眼神坚定,语气却小心的试探,“哥哥……”
周束身体一僵。
周琳也知道自己现在行为在别人眼里,跟疯子无疑,可是在发热的时间里,她模糊中是有印象的,有人一直照顾她,为她吃药,为她擦汗。
眼泪很快盈满眼眶,“哥哥……是你吗……”
周束完全可以撒谎,但是对著妹妹绝望的眼,和满脸的泪,明明虚弱不已,却坚持不肯放开他的手,他实在开不了口。
周束覆上周琳握著的手,“辛苦你了。”
即使是自己先怀疑的,但是得到这样的回答,周琳还是吓了一跳。
接著哇的一声扑进周束怀里,周束轻手抚摸著周琳的後背,“别哭了。”
可周琳哪里还听的进去,现在在她身边的是她唯一的亲人。
自从母亲去世後,丈夫就变了个人,她早就察觉他的意图,却不愿意相信,如今周家的产业都败她手里,她才发现,这世间已经没有人会站在她一边了,她是只一个人了。
周琳发泄著,周束怕她再扯到伤口,只好伸手点了她的睡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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