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爹娘若非避世在冰火岛,这正与邪的结合,只怕在武林上也会引来轩然大波。
太师父不想干涉过多,但有一句,你需谨记在心:若已决定今生就是青书,当要有同对世俗共进退之心。”
言尽于此,张无忌已然明白张三丰话中深意,心中大为感动,又要跪下磕头,张三丰笑着伸手将之拦住,刚要说话,莫声谷匆匆敲门走进,“师父,无忌,有明教来的飞鸽传书。”
张无忌心旌一跳,忙接过信笺卷开一看,霎时脸色大变,眸底窜起烈烈炽火,只是碍于张三丰等人在场不好发作,勉强笑道,“太师父,七师叔,杨左使来信,宋师哥如今就在光明顶,并且身受重伤。
无忌想即刻启程赶回去,以九阳神功替师哥运功疗伤。”
张无忌虽说得轻描淡写,张三丰却听出了内里更深一层的意思。
又见他脸色突变,就知道宋青书绝非“伤重”
这般简单。
但既然张无忌不肯多说,他也不好追问,点头道,“也罢。
你快些回去,瞧瞧青书到底伤得如何。
等他大好了,你带他一同回武当山来。”
张无忌一口答应,转身飞奔出云房,在紫霄宫前上马下山,朝明教所在地疾奔而去。
等张无忌日夜兼程赶到光明顶时,宋青书仍旧昏迷不醒。
杨左使熬了几幅汤药给他灌下,丝毫未见起色。
只急得韦蝠王揪住杨左使的衣襟好一阵询问,“怎么还不醒?你不是说他的淤血吐出来就好了吗?”
杨左使也只觉奇怪,又替宋青书把了把脉,摇头道,“他是被玄冥二老打伤,按理应该是玄冥神掌没错。
可他脉息时缓时快,间隔较久之余,体内还有一股热流似在横冲乱撞。
跟玄冥神掌的症状并无相同之处。
况且,他胸口未有掌印,也不见寒毒发作。”
韦蝠王气得一把推开他,几步奔至床边,见宋青书眼廓下的黑晕愈发浓郁,既急又忧,不住击拳道,“教主怎么还不回来?”
话音刚落,张无忌大步跨了进来,还来不及喘口气忙问道,“师哥情况如何了?”
不等韦蝠王回答,捏住宋青书的脉门好一阵聆听后,蹙眉道,“多年不见,玄冥二老的功力又深厚了。”
杨左使倒吸了一口凉气,“教主可探清楚了,却是玄冥神掌?”
张无忌微微点头,脸色极为严峻,“应该是玄冥神掌没错。
好在师哥有九阳神功护体,否则这浑厚的一掌下来,只怕也保不住他的性命。”
令韦蝠王将宋青书扶身坐起,张无忌上床在他身后盘腿坐下,对屋内两人道,“我现在就为师哥运功逼毒,劳烦杨左使打一桶水来,韦蝠王在门外替我把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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