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桥一怔,眼底深处淌过一丝犹豫与心疼,即刻回神道,“事实摆在眼前,为父亲眼所见,如何信你?你说是赵敏布的局要重创武当,却为何偏偏挑上你?难道陷害了你,就可重创我武当派了?青书,你做为本门第三代弟子,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不但不悔过认错,反而砌词狡辩,叫为父如何信你?”
宋青书惊地就要从地上跳起身,扭头见殷梨亭等人站在原地无动于衷,虽脸上浮动着不忍,却未有开口劝阻,心里既是凄凉又觉酸楚,忍不住喊道,“我要真的想害太师父,又怎么会在众位师叔的眼皮子底下来做这事?而且还是用剑,难道我就不怕事情败露吗?爹,诸位师叔,请你们仔细想一想,我害了太师父,我能得到什么?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话音落下,突然想到怀中那两张秘籍,刚张口道,“对了爹,我这里有……”
“住口!”
宋远桥一拍桌子打断宋青书的话,显然对他的“强词夺理”
满是失望痛心,“这是什么?”
随手取来桌上一块佩玉,朝宋青书扔了过去,“这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上面雕刻的是蒙古文。
你一直带在身上,难道从未发现过?事到如今,你再狡辩也是枉然。
为父原本该一掌取你性命……如今,去其你武当派弟子身份,逐出武当山,终生不得回山,不得以‘武当派弟子’自居。”
宋青书一震,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一步,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要被逐出武当派?
“爹!”
宋青书双腿“扑通”
一声跪下,朝宋远桥挪了过去,“爹,我不走!
我没有伤害太师父,我要是走了,不就等于承认了我做的这一切吗?你为什么不听我把话说完?这一切真的都是赵敏布的局……”
宋远桥眉头一蹙,怒道,“难道那玉也是假的吗?为父亲眼所见,岂能容你狡辩!
为父已经做了决定,你若还念及这父子之情,就速速下山去。”
“不!”
宋青书心骤地一紧,从未想过自己的亲爹会这般狠心——他当真要赶自己离开吗?
“爹,我不走。”
宋青书挣扎往宋远桥挪了过去,“我不走,我不能走。
我要等太师父醒来。
他知道的,我当初就想将九阴……”
“啪!”
一掌掴上宋青书的脸颊,打断了他的话。
“逆子!”
宋远桥撇开眼,言语间溢满怒意,“到如今还在狡辩。
你滚出武当山,不许再回来!”
宋青书脸被打得偏向一边,整个人摔倒在地,只听见耳朵里一片“嗡嗡”
作响,不消片刻,左边脸庞迅速红肿,仿如被烙铁烫过一般,嘴角也溢出一丝鲜红的血迹。
“青书!”
殷梨亭慌忙跑上前将他扶起,解开绳子,抬手就想替他擦去嘴角那丝血迹,又怕不小心触到他脸伤,既是焦急又觉心疼,“青书……青书,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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