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死了,你也活不长久。
第一个要杀你的,就是张无忌。”
赵敏眼帘微眯,将宋青书从头到脚来回打量了好几遍,脸上浮起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你死了,张无忌要替你报仇。
难道你和他之间……”
“我们是师兄弟。”
宋青书一口打断了她的话,心道,这女人太聪明了,就这么一句话也能听出蹊跷,要再多说一些,祖宗十八代的身家姓名她都能推算出来。
想到这里,也不敢跟她多做废话,催道,“很晚了,快回去睡你的,别在这里啰啰嗦嗦的。
你们女人不是都看重睡美容觉么?”
赵敏勾唇轻笑,眸光甚是古怪地在宋青书脸上停留了片刻,转身走进船舱去了。
宋青书被她目光瞅得头皮发麻。
站在月夜下静静眺望着海面上的波光粼粼,就地而坐靠着桅杆闭眼假寐。
也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进入梦乡,感觉似乎有人将他抱起走了一段放在了床上,遂翻了个身调整姿势继续睡着,直到张无忌来唤他才骤地一下惊醒。
“你,是你?”
宋青书随手揉了一把脸,眸底倒映着张无忌那含尽笑意的俊脸,“怎么了?”
张无忌打湿了布巾递给他道,“都日上三竿了,你说怎么?灵蛇岛很快就到了,你准备一下,和我下船。”
早在上船之时,赵敏就告诉张无忌,金花婆婆这趟船是去灵蛇岛。
而她曾听到金花婆婆对殷离说过一位故人愿借她屠龙刀把玩,想必那位“故人”
就是金毛狮王谢逊。
金花婆婆必定是用了什么手段将他从冰火岛骗出,接去了灵蛇岛居住。
此事宋青书心中尽知,但如今既然有赵敏在,他乐得借别人嘴来道出事实真相,自己也正好省一事算一事,装作不知便可。
宋青书接过布巾擦了脸,狐疑地瞅着张无忌道,“我是问,我怎么在这里?”
张无忌在他身旁坐下,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脸颊笑道,“自然是我抱你进来的。
我倒要问你,入夜风大,你有床不睡却要睡在外面,若是着了凉可要如何?”
宋青书全身泛起一层鸡皮,推开张无忌道,“睡一晚就着凉,你当我是纸做的?想占大爷便宜就直说,什么‘怕你着凉’,呸!
借口找的这么蹩脚,我都替你害臊。”
张无忌黑宝石般的眼睛里温着柔柔光点,非但未有松手,反顺势将宋青书搂住道,“宋师哥昨夜说的那故事愈发好听了。
小的时候师哥还常常抱着我说故事,给我做好吃的饭菜,怎么如今大了反倒生分起来,叫我这做师弟的好生心伤。”
宋青书几次告诫张无忌切勿对自己动手动脚,怎奈他全当耳旁风。
又想到昨晚赵敏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心里霎时涌起百般滋味,酸甜苦辣五味俱全,刺得他心脏一阵阵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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