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山有后了。
我武当派后继有人了。”
张三丰早已得知张无忌出任明教教主一职,此话自是对宋青书所言。
然则当事人却未解其意,只当张三丰有意让张无忌来接任武当派掌门,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杨逍、韦一笑本不想随同张无忌上武当山,但张三丰自收到宋远桥传回的消息后,对明教印象大为改观,命人下山相迎时传话,请杨左使和韦蝠王上山小歇数日。
杨逍韦一笑二人盛情难却,领命上山。
接下来几日,张无忌全心全意为俞三侠和殷六侠医治,又担心道童不懂药性照顾得不周到,便让小昭过去帮忙照看俞三侠,杨不悔依旧照顾着殷梨亭。
俞岱岩这伤已有二十年之久,如今重新断骨再接,虽是痛苦难当,但想着日后能够再站,那一点痛也能咬牙挺过去。
张三丰从莫声谷口中得知黑玉断续膏为宋青书所盗,又得张无忌绝世医术救治,心中甚慰,点头道,“武当派有此后辈,何足以惧。”
宋青书对医术不算精通,也不过是当年在蝴蝶谷跟着看了几本医书。
现张无忌每日为两位师叔医治,他倒落个清闲。
也不似少时那般东玩西闹,只成日关在房中不知做些什么。
等过了两日张无忌来看他,才开门请进屋道,“不瞒你说,我最近心情有点烦躁,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提前的原因,所以要想个办法让我脱离苦海。”
张无忌虽未听懂“更年期”
三字,却也不曾多问,只笑道,“若是心有积郁,师哥也莫放在心中不言,大可来找我排解烦忧。”
宋青书唉声叹气地走到桌旁坐下,倒了杯茶一口饮尽,摇头道,“不是,我这个心事吧,来源太悠久了,要想根除,谈何容易啊!”
张无忌见他今日说话大不同往日,语气低落消极,哪里还有半点“滑头”
之势,也只当他心事颇重,遂走上前在他旁边坐下道,“师哥因何事心烦,且说出来。
若我力所能及,自当竭尽全力为师哥排忧。”
宋青书嘴角滑过一抹几不可见的笑,脸上神情依旧淡淡的。
伸手替他倒了杯茶,道,“这要说出来,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
来,咱们一边喝茶一边说。
废话了这么久,我口都干了。”
张无忌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清淡的茶水顺着咽喉一滑而过,直入心脾。
茶水刚入口,张无忌便觉有些不对。
但只因他并不如宋青书这般熟知下毒,又记挂着师哥心事,也未曾多想,笑问,“宋师哥,究竟是何事?”
宋青书又劝着张无忌多喝了几口,这才笑道,“从小我跟你就不对盘,偏偏你丫的非要缠着我。
以前你说你中了玄冥神掌,不懂事,也就算了,爷不跟你计较。
现在你长大了,当了明教教主,居然变本加厉。
你当爷是死的不成?”
张无忌立刻反应回神——原来他烦心的源头正是自己。
又听他说的那话三分生气三分较真,顿感哭笑不得,解释道,“宋师哥,你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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