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齐和杨过落座,两名丫鬟奉了茶,公孙止笑道,“这泡茶的水是每日清晨滴在花瓣上的第一滴露水,丫鬟们采集了来储积在坛子里埋与地下,等贵客临门时,再取出以温火煮沸了用来泡茶,因此泡出的茶也带有一股淡淡的水露清香。
杨少侠,耶律齐公子请品尝。”
杨过左手端起茶盅,朝耶律齐看了一眼,不着痕迹点头,低头喝了一口,果然一股清凉的感觉顺着喉间滑过,顿时整个人感觉呼吸间也透着淡淡的水露花香气息。
耶律齐也不知道杨过是何用意,但见他相安无事,便也喝了一口,心道,我们与那公孙止无冤无仇,难道他还在茶水里下毒不成?
公孙止又喝了一口茶,才放下茶盅道,“鄙人与耶律公子的大哥耶律晋也算交好,倘若杨少侠和耶律公子能看在耶律晋的情分上,帮鄙人办妥一件事,鄙人定当感激不尽。”
耶律齐放下茶盅,侧目看向杨过,等杨过发问。
杨过早料到此次公孙止请他们来,内里必有乾坤,却未想他竟会这般开门见山,因此也索性直白问道,“不知公孙谷主要我二人所办何事?”
公孙止道,“鄙人得知,杨少侠乃郭靖的嫡亲侄儿,而此人对耶律公子也素来看重,只要你二人替鄙人将此人除去,鄙人定当重谢,决不食言!”
杨过嗤笑道,“公孙谷主严重了。
既然知道在下是郭靖的侄儿,又怎有把握在下会答应你这个要求呢?何况,绝情谷与世隔绝多年,不与外界争斗,为何又要除去郭靖呢?”
公孙止抬手止住了杨过的问话,道,“此事杨少侠不必多问。”
杨过起身朝公孙止抱拳道,“那就恕在下不能听命了。”
说罢,就要去牵耶律齐的手准备离开。
公孙止也不强求,见他二人神色亲密,便已知晓了几分。
目光在耶律齐那张隽秀的脸上来回打量了片刻,随即笑道:“既然杨少侠不肯,鄙人也不勉强。
只是,这绝情谷却不是你二人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之地。”
杨过冷笑:“我杨过要走,凭谁留得住?”
谁想公孙止也朗声大笑起来,缓缓道,“鄙人早就知道,你二人不会轻易依言。
所以,早命人在你喝的茶里下了断肠散,此毒无色无味,服下后若无解药,便要终日忍受断肠般的痛苦。”
耶律齐眉头骤地一下皱紧,抓过杨过的手腕细细探听半晌后,压住怒火道,“公孙止,你身为谷主,居然做这种下流无耻的勾当!”
公孙止仰头笑了起来,笑意未到的眼眸闪烁着冰冷的寒光,“耶律齐,辱骂之言对老夫而言根本不足为惧。
我知道,这姓杨的小子是你的心上人,把毒下在他身上,比下在你自己身上更为有用。”
耶律齐难掩心中怒火炽烈,咬着牙齿开口,“不就是要杀郭靖吗?这件事非常容易。
你交出解药,我二人自然提郭靖人头来见!”
公孙止大笑,笑意未到的眼眸里充溢着对耶律齐的异样之光,“你当老夫是傻子吗?交出解药,然后让你跟这个姓杨的臭小子远走高飞?耶律齐留下,杨过去诛杀郭靖。
三月内若未能提来郭靖人头,就休怪老夫毁了解药。”
杨过勃然大怒,待想要出招去攻公孙止,却被耶律齐一把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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