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那张俊逸脸庞倒映在耶律齐朦胧醉眼之中,竟与记忆中那温和的笑脸交叠融合。
“大哥?是你……”
下一刻却又因了脚下步子不稳,踉跄了一下就摔趴在桌子上。
“子均!”
杨过吓了一跳,赶忙扶起耶律齐,却见他一把抓了自己胳膊,提着酒坛往想退步站起身,却因脚步不稳而趔趄跌倒,被杨过一把扶住。
将耶律齐半扶半抱至一旁的走廊台阶上坐下,接下他手中酒坛一看,已见露底。
这么烈的一坛酒下去,常人只怕是早已醉得不成样了。
刚将酒坛放到一旁,扭头看向耶律齐时,杨过骤然惊呆了。
靠着廊柱而坐的耶律齐,眼里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泪水从眼角溢出,经过脸庞滴落在衣襟上,打湿了一片衣料。
其间神色痴迷,明显是醉得乱了心智,
“子均……”
杨过伸手轻轻触上耶律齐的脸颊,感觉到那泪水还带着炙热的温度滴在自己的指尖,不知怎么的,心竟在瞬间狠狠一悸,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疼与怜惜如涨潮的海水般汹涌漫延散开。
这是他一直掩埋在心底的痛吗?即便是白天时那样淡然的神情,那样平静的气息,但内心已经鲜血淋漓的痛,是怎么也难以被压抑住的。
耶律齐似也觉出身边人近在咫尺的距离,呵呵笑了一声,身子就因了酒意无力的歪进了对方怀里,“大哥……我……我又醉了……”
他攀着杨过的胳膊,语气中带了敬慕与欢喜,“背我回去……小妹还等着我给她逮的兔子……你背我回家去……”
“我答应了爹,要射只鹿给他做护手的鹿套,”
他边说着,还便往杨过后背上爬,“你……带我回家……”
杨过僵着身子,由了耶律齐往自己身上爬,也不干阻止,只又无措又尴尬,再加上那人带了酒意的清甜气息不要钱的一股子一股子往自己脖子上喷,弄得他那原本挺厚的脸皮,都难得的烧红了。
“那个……子、子均啊……”
耶律齐不高兴了,勒着杨过的脖子,“怎不叫二弟?大哥你又要扔下我……”
说着,竟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一下子恐惧的将杨过勒的更紧,险些给他勒的背过了气。
只听耶律齐声音哽咽道:“大哥,他们都说你死了,这是假的吧,你明明在这儿啊,你在这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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